听着身后传来的询问,我点点头。 “这样的话,大家也能好受一点。” “不好了!小姐!” 在话音未落的时候,我猛地转头,撇开身后的库赞,直直往一边快步走去。 “比娜又……!” 床上的女人瑟瑟发抖着抱成一团,她的眼神无光,肉眼可见地冒着冷汗,脸颊肌肉伸缩,唇边已经冒出一点血痕。 糟糕! 我将她抱在怀中,粗鲁地捏住她的下巴,强制性地令她张开嘴,舌头的伤痕更深,血渍清晰可见。 不能再让她咬下去了! “给我纱布!” 我一时间只来得及将手压进去,同时听见自己的急切声音在船舱回响,很快有一只手将东西递过来,却俨然已经被卷好成合适的模样。 心中突然闪过什么,我没有多想,连忙将卷成卷的纱布压在病人的上下唇舌之间,动作时一边把她放平在床上,另一只手偷偷在颈后一捏。 病人安静地闭上眼睛,我将她的头偏向一侧,这才将纱布从嘴里拿开。 旁边悄然递过来针线,我看也不看的地接过,清洁好创面后,又拿起止痛喷散,小心翼翼地喷在创口上,接着才轻轻地缝好对方舌面的损伤。 为了不惊醒好不容易宁静下来的病人,全程都屏住呼吸,直到一切结束,这才发现背后已经有了些许冷汗。 “之后记得每日涂药,清淡饮食。”我对一旁站直的士兵说道,“麻烦你之后注意一下,好吗?” “不要在她面前露出枪支。” 比娜就是之前贴身服侍天龙人,结果挨了三枪的奴隶。 哪怕尽力保住了性命,她也患上了这样可怜的后遗症。 士兵的脸一下子涨红,无措地看着我的身旁,“为了安全……” 库赞若有所思,他点点头,“就按她说的做吧。” 我这才松了口气,还是磨练不够啊……这样想着,突然耳边有声音传来。 “你的手不涂吗?” 握在手中的药膏被不容置疑地接过,库赞直接拉过我,圈住了手腕。 顺着他的目光,我发现是当时急切下抵住病人的舌面,不可避免被咬出血痕的手背。 这点感觉不痛不痒,更何况我有蜂巢之血的加持,不一会就能自行恢复,这才是当时行动的仰仗 不过这一点可不能让旁人知道,尤其是一旁这个敏锐的海军将领。 不动声色想要抽出手来,“好的,我这就处理。” 库赞望了我一眼。 他的瞳孔是一种很深邃的黑色,褪去平时的懒散,竟然也折射出几分不容置疑的冷淡。 “医生的手可是很宝贵的。” 我住了嘴,看着对方拧开盖子,仔细地涂上伤药,冰凉的手指捏住泛着隐约血渍的皮肉,嘴里还在念着,“之前给你的药物呢?” “我自己伤好了,就把它交给其他需要的人了。” 嘴上随意地回复着,我开始回想刚刚的情况,刚刚递给我工具的是他吗? “之前就很想这么说了,你果然不适合待在这里。” 我的思绪一下子被打断,“您说什么?” “在天龙人身边,还要一个劲地想着别人,你迟早要死在这上头。” 他冷酷地吐露字句,看着我难以置信的表情,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