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呢? “没关系。”听见我的质疑,索拉扬了扬锅铲,“我是管饭的。” 我被她的说辞弄得哭笑不得。 看着她用绷带缠住的双手,我缓和了神情。 “明白了,厨师长,那再加一味樱珠怎么样?”我拿出一碟粉色的果子,圆润小粒,“樱珠和黏黏草一起熬煮,味道会更好。” 看着缓缓升起的白色烟雾,我对着索拉轻轻一笑:“我过去看过不少书呢,应该会有用。” “晚上的宴会您一定会很忙,交给我吧。” 我看着索拉离开,她要回到正厅继续作为主厨忙碌着,踮起脚尖敲了敲窗口,一直在天空盘旋的海鸥直直降落到窗边。 “没有吗……?”海鸥小口小口啄着手心里的谷粒,这样的描述让我心下暗叹。 阿什福德,来自我母亲家族的姓氏,没人有反应,天龙人也是如此。 这艘船上也不存在有紫色眼睛这样特征的人。 还是去找查尔马可圣吧,希望他脑子里会有值得的消息。 “谢谢你,慢慢吃好吗?” 我在窗口留下食物和饮水,手里握着福灵剂,小心翼翼地含住一滴。 如今太阳将垂,甲板上的人肉眼可见地忙碌起来,为了一场世界贵族满意的宴会,所有人都要拼尽全力。 索拉接过我手中切好的水果,伸手轻轻在背后一推:“去吧,小心点。” 我将装着药物的瓶子揣在怀里,冰冷的瓶身隔着布料传来冷意。 船上灯火通明,唯有杰利在的地方背着光线,是黑暗一片。 我麻利地攀上船架,男人浑身是血,后背、前胸都遍布着伤疤,没有愈合的伤口苍白地露出血肉,在空气中尽力地呼吸着。 伸手一摸,浑身冷汗,身受重伤、又架在船上被海风一吹,现在还没有发高烧,只能说他的体质比大部分普通人强壮。 以及幸运? 想到这里,我不由又掏出福灵剂,金色的液体在玻璃瓶里潺潺流动,我小心翼翼地掰开他的嘴巴,往里面倒了一滴。 如果一点幸运就能让你没有高热、能够撑到有人愿意冒险。 那就再来多一点吧。 施刑的人粗鲁又小心,背后的天龙人烙印丝毫无伤,在斑驳的血痕中显得格外狰狞。 他的呼吸依旧保持在平稳的界限中,发现我的动作后也只是努力抬了抬眼皮。 我比了个嘘的动作,将膏药薄薄地涂在他的身上。 不能太多,以免让其他人发现,也不能太少,不然没有效用。 “……厨师长……不要救我”几乎是气音的吐字,如果不是五感灵敏,我可能都会错过。 我不为所动,“这样的话,自己去对她说。” 索拉不举着铁锅把你砸出人形才怪。 将药物瓶从高处扔进海里处理掉,我整理裙装,走进辉煌的灯光中。 这样的高峰期注定无法避开人群,但同样,忙碌的人们不会注意身边是不是多出一个侍女。 仗着见闻色,查尔马可圣的房间路线方向,早在他人的记忆里就被我知晓。 我轻轻按住把手,闪进房间。 一个天龙人和两个保镖。 察觉到开门声的他们纷纷露出各色的神情,站在中央的天龙人将将要转头叫出声。 这个时候反而想要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