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漠诚便消失在病房门口。 「呼…和这个人说话压力还真大,他的职业该不会是刑警之类的吧。」 雅人随口抱怨,却也没忘了刚才漠诚对wait的举动。他对旁人说话简短且冷漠,但对wait不管是眼神还是动作却又那么温柔,这两人的关係肯定不一般吧,雅人的直觉这么告诉他自己。 良久,躺在病床上的wait悠悠转醒。先是凝望着不熟悉的天花板许久,这才缓缓扭头看见坐在病床旁盯着手中记事本看得入神的雅人。 「雅人,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在庆功宴上昏倒了,是我…把你送来医院的。」 想了想,雅人还是决定暂且遵守与漠诚的约定,替他保密。 「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昏倒?」 wait双手抱着头,位于太阳穴附近还隐隐刺痛着。他告诉雅人他的记忆好像中断了,简单来说他完全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昏倒。 「那你除了头以外还有哪里会痛吗?比方说,肩膀。」 雅人会这么问,不外乎是因为wait在昏倒之前右手不断紧抓着左肩,状似十分痛苦的样子。而那一处,虽然wait没说,但在拍摄洗发精广告时,雅人就看见了wait左肩处有一个五元硬币大小的伤疤,那是弹头穿过皮肤才会留下的伤痕。 「不会。倒是我的脸肿肿的,嘴巴里面也破洞了。」 摸了摸红肿的脸颊,又舔舔破洞的口腔,wait失落的叹气:「这么大的人了还因为跌在地上而咬破嘴巴,好丢脸。」 「不会,这样的你也很可爱。」 「哈,你少肉麻了。」顿了顿,wait的眼神转为严肃。他按了按太阳穴,朝着雅人询问:「我记得他们把蛋糕推出来,之后发生什么事了?」 「拉砲。tom把手枪造型的拉砲对准我,还蠢的开玩笑学了几声枪响,之后你就背对着我倒地了。」 边听雅人的描述一边回想当时的情形,wait的右手又忍不住去触碰左肩。 拉砲的声响、左肩的疼痛感。没错,这就像是别人朝自己开枪一样,只不过射伤的地方永远只有一处。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ptsd的事情吧?」 wait一瞬间觉得喉咙好像被什么卡住了,才要抓起病床旁小柜子上的纸杯,雅人已经替他待劳送到他手中了。 「记得。」 喝了一口水,wait继续说:「那是最后救了我的员警告诉我的,因为我们什么也不记得了。小时候曾经有强盗跑来我家,我的父母和我都被子弹打伤,但只有我活下来。 「我想这就是我为什么看到枪,或者类似地东西会吓到昏倒的缘故吧。」 「原来…如此。」 此刻就算说些安慰的话恐怕也于事无补,那时的往事在wait内心造成严重的创伤,所以才会罹患ptsd,还久久无法痊癒。 咦?等等,如果没听错的话,wait才说的确是说「我们」。这么说除了wait还有其他人也活下来了,会是他的兄弟姊妹吗? 「欸,反正这些我都不记得了,都是别人告诉我的。这就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你也别摆出这种表情了嘛。」 wait说着就露出他的招牌笑容,真的就如同他所说的,就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放屁!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刚才的昏倒又算什么?不就是因为切身经歷过才会害怕、才会受伤吗?到底为什么要露出那种笑容,打从一开始雅人就想问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累了吧,睡吧。」 「嗯。」 原本想请雅人回家去,不过对方肯定不肯,wait索性就乖乖睡觉。不过这一夜他睡得很不安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