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下场,说难听些也是她咎由自取······” “但是······她毕竟是我的同胞姊妹······所以唐敏恳求您,给珺儿一个公道······就当是······” “就当是看在我这么多年在您身边这个份上······”她抱上了唐高裘的腿。 老人家再叹气。这些个日子,过得真的太不安生了。少有动容地,把唐敏扶起来,安慰了一会儿。等到她情绪稳定些,才继续道: “你放心吧,唐门不会亏待你。待你妹妹丧期一过,我就给你物色唐门内嫡系所出适龄男子,让你名份上也归了。” 唐敏顿时一喜,悲伤的神色瞬间烟消云散。随即又有些漠然,盯着蒙着白布的唐珺看了一会儿,才将所有的情绪敛了起来。 入了夜,虫子们从土冢中现身,大概世间所有微不足道的,隐秘的东西,总是行走在黑暗。 也许是被来来往往匆匆走动的人所惊扰。不知晓。明日开始就是寿辰大典,今晚许多人也睡不着了。 挥别王姆,君霓同秦蔚澜收拾好了一切,来到了之前二人造飞行翼的地方。 君霓有些担忧,怕这东西飞不起来,但是秦蔚澜确是胸有成竹的样子。早些时候听说了唐珺的事,心中五味陈杂。师兄与晴仙人都不见了,唐高裘太下令彻查二人,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了过去。 她神情黯然,落在他的眼里。 他不太擅长这样的事。想了想,走过去,自然而然的拿过她的行囊包袱,才一背上,皱着眉头问道: “这么沉?你都带了什么?” “没什么······王姆给带的几罐辣椒酱罢了。”她偷偷瞄他两眼,本以为他又要损她一番,没想到他竟然没有什么反应。 这人莫不是转了性?君霓心想道。昨夜一直到现在都没睡好,只是简单的眯了会儿,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她鼓起勇气,快走两步跟上前面的他:“你能告诉我,你昨天晚上从密室里拿了什么吗?” 他走得有些快,但依旧是语气平稳地回答道: “传国玉玺。” “传······传国玉玺?” 君霓怀疑自己是幻听了。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快跑两步上前拽住了他:“传···传国玉玺?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皇帝下谕旨传位的时候,谕旨上章印。”他解释到。 她都快要急死了:“我当然是知道传国玉玺什么意思!我是问!我是问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唐家堡!你确定是真的传国玉玺吗?” “也许你得去问那个把玉玺放在唐门的人。”他说完,继续往前走。 君霓此时有太多的想问的了,又看他这个样子觉着像是一团火打到棉花上。竹林里静悄悄的,远离了人声鼎沸的热闹处,让她越发心不在焉,把事情往深处想。 二人走到一处空出来的地方,矗立着个小山包。他上前去三下五除二扫掉上面伪装的落叶,掀开大大的油布,展现在眼前的精悍大物,就是那飞行翼了。 君霓眼前一亮:“哇!看起来挺不错的样子,你是真把它做出来啦!”她只是在制造的初段参与了一下,再加上她平时要授课,大部分时间都还是他一个人点着油灯,彻夜琢磨修造的。 没有想象中的这么庞大,但是翼展应该还是挺可观的。她稍加打量了一番,看出来这翼的部分用的是韧竹,加以一种名为云革的布料,减小了阻力,又十分有韧性。 不过·····这个飞行翼,好像只有一个啊? “这·····只有一个,怎么给两人用?” “我们俩用一个。” 这·····这该怎么两人用一个?君霓想了想,莫不是,要与他抱在一起飞?想到这儿,那种古怪的感觉是由涌上来了,堵在胸口那儿,风一吹,有点颤颤的。 她拼命摇头,想把这种奇怪的感觉甩掉。看着面前摸黑准备,不理会她的秦蔚澜,想起了那日乞巧节烟花下的他,还有王姆没由来的打趣。 他似乎才发现她的不对劲,停下了手中的活对她说道: “无需你帮忙。你要是觉得累了,旁边稍坐一会儿。我再将油料灌满,就能准备出发了。” “不。两人做快一些。”她觉得可能自己忙起来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但是当他靠近了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