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着急了:“不是这样的······乌莱公子对你一直很上心的!没日没夜地与安苛给你寻解药呢。我之前有一次生了很重的病,羌牙也很照顾我。” “羌牙?他是你的······”之冉问道。 木妲黝黑的脸扑腾一红,点了点头。接着道:“所以,之冉姑娘,也许你遇上了很不顺利的事情。不过,你身边的人都没有放弃你,就算是为了他们,你也不能放弃你自己呀。” 心里的霾霭,似乎被驱散些。她点点头,回报一个温和的微笑:“好,我也会努力的。” 这天,木妲气喘吁吁地跑到了之冉的房间中,手忙脚乱,大意是说乌莱晕倒了,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之冉心一揪,便与木妲飞奔到乌莱的房间中。床榻上的乌莱双目紧闭,面色潮红,额上都是冷汗,唇色白的吓人。 一边的乌栩绞着湿帕子,放到了他的头上。见到之冉她们二人急匆匆地过来,有些恨恨地说道: “都是因为你!师父才生病的!为了你,他前两日徒步走了一天一夜,到别处的山上寻一味草药,结果回来的时候,还遇上了风沙天······就倒下了!” 乌栩的小脸涨的通红,她说的这些话,将之冉的心从胸腔中揪了出来,狠狠地掷在了地上。 一旁的安苛,脸上的表情似乎是有点尴尬,奋笔疾书,纸上写的十个大字:只是劳累伤寒而已别担心了。” 之冉没有理会安苛,静静地看着床榻上的乌莱。他不说话,静静躺着,让她心中涌上不可遏制的害怕。仿佛下刻,身边这样一个在乎她的人就要失去了。 她在床边坐下,握上他粗粝的大掌。这样的手,指甲间还有碍眼的泥渍,因干燥而皲裂,她凉凉的掌心被他异常灼热的温度所感染。 “为什么。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么多······”她喃喃自语,看着床榻上昏迷虚弱的乌莱,觉得愧疚,更是难以制止的心疼。 接连着两天,之冉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照顾着乌莱,从喂药,到喂食,更换额头上敷着的湿帕,事无巨细,笨拙而坚持。乌栩还是不太待见她,不过也不再说一些风凉话了。 温度下去之后,乌莱缓缓转醒,看到床旁边趴着休寐的之冉,有些意外,手刚触及她的发,之冉才醒来。 “你醒了。还在难受么。”她高兴地开口问道。 他还是觉得身子乏,用不上劲儿,点点头开口道:“好些了,这几日,都是你在照顾我吗?” 之冉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读着他唇中说出的话语,自顾自的说道:“是乌栩和安苛在照顾你…他们给你煮药去了。” 乌莱点点头,唇角漾出一抹笑容。连带着在旁边的之冉,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就是看着这样的笑容,她现在确定,她是把乌莱,看得很重很重的。会为着他的笑而笑,会为着她的愁而愁。 是因为,他一直在照顾自己的缘故吗?也许是吧。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她现在知道了,美好而温暖的东西,她归根结底,还是有那么一些的。 似乎是下了很大很大的决心。在乌莱病好之后,她找上了安苛。安苛还以为之冉又是来找他算账的,见到她一脸严肃,还有些害怕,不知道她目的为何。 “我要戒掉神仙膏的瘾。我一定要戒掉它。”她目光中有着燃烧着的炽热,认真而严肃地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