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知道。” 熊怀无比真诚,甚至十分委屈,像个被冤枉的嫌疑人。 就算狗仔不信,他说的也句句属实。 林嘉誉清白得像个出家人,熊怀猜测他是不是传说中的无性恋者,只爱音乐,不爱人类。 他在歌曲里表达的感情,全都是他对音乐的爱。 “我家誉哥的性情,你也清楚……这种八卦都是空穴来风。” 狗仔冷笑两声:“不好说啊,虽然林嘉誉无心,拦不住别人有意嘛。” 这话熊怀倒是承认。 毕竟,和自家老板闹出绯闻的明星,有些是真喜欢他。 经常有姑娘托熊怀给他带话送礼,熊怀都习以为常了。 有时候,熊怀挺同情那些漂亮的小姐姐。 人家个顶个都是仙女,奈何林嘉誉是外星人,对地球上的美女不为所动。 熊怀看看时间,这会儿国内是凌晨三点多。 真难为那狗仔,大晚上不睡觉给他打骚扰电话。 这位狗仔在圈里有名,他不敢得罪,否则,指不定给林嘉誉编出个洗不白的黑料。 熊怀委婉地说:“涛哥,那个……我赶着去机场接人呢。” 狗仔马上揪住重点:“接谁?接嫂子?” “想啥……我去接个老前辈。” “多老?” “我也第一次见,估计得有五六十了吧?是个诗人。” 狗仔不依不饶:“叫啥名字?林嘉誉为啥和这些文人走得近?” 纵使熊怀胸怀宽广,也渐渐失去了耐心。 他干脆把手机拿远,装作有人找他:“ok!i'm coming!涛哥,人家催我了。我英语也不好,手忙脚乱的,回头再和你说,先挂了哈。” 最后敷衍两句,他总算摆脱纠缠。 车子此时正好抵达肯尼迪机场,看航班信息,他要接的那班飞机即将降落。 林嘉誉特意千叮咛万嘱咐,说这位老师对他很重要,熊怀才提前过来,在出站口候着。 等了一个小时,算算时间,他寻思那位老师也该出来了。 林嘉誉把余笙的号码给他了,熊怀害怕在国外打国内的手机号打不通,特意备了个牌子,上书“接竹生老师”五个字。 他一边打电话,一边举着牌子对人群摇晃,目光扫过那些年龄偏大的亚洲面孔。 提示音持续大概十几秒,那边接了,是个清甜年轻的声音:“喂?您好。” 熊怀一愣。 他打错电话了? 这声音和他脑海里的人压根对不上。 他想象中的竹生至少是中年女子。 年轻姑娘谁会喜欢写诗呢?他对此有偏见。 确认自己没输错号码,熊怀莫名一阵紧张:“请问,您是竹生老师?” “喔,我看见你啦。” 她言语轻快,熊怀迷茫地看向到达出口,一位漂亮的姑娘正微笑着和他招手。 她身穿宽松柔软的薄毛衣,搭小皮裙,配了一双高筒骑士靴,那腿又直又细。 白皙的皮肤略施淡妆,气色很好,不像是经历了长途奔波。 他正想着,那姑娘主动伸出手以示友好:“您好,我是余笙。” 熊怀纳闷。 余生?也不是竹生啊,名字不一样。 他顿悟,轻轻握手:“哦,您是竹生老师的助理?” 他就说嘛,那位诗人不可能是这么年轻的小姑娘。 余笙赧然:“那个……竹生,是我的笔名。” 熊怀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尴尬得要死,连连道歉。 眼瞅他恨不得跪下来给自己认错,余笙为难地摆摆手:“没关系!辛苦您过来接我,我非常感谢。” 熊怀赶紧抢过她的行李箱:“别别别!太客气了您,重物都给我拿吧。” “谢谢您,请问怎么称呼?” “我叫熊怀,大家都叫我小熊。” 这是他第一次帮林嘉誉接漂亮姑娘,他紧张得手心冒汗。 余笙指着出口处不远的一家costa:“小熊先生,您想喝什么?您等了我这么久,肯定渴了,我请您喝一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