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挑眉,倒是从容不迫从她身上起来,叁两下便清理完毕,扣好皮带,穿好裤子。 “嘘!”舒窈慌慌张张捂他嘴,用眼神威迫他闭嘴,倒有几分他刚出声,她就要张牙舞爪将他撕碎的架势。 门口的敲门声又响几下,男声传来:“囡囡,起了吗?” 是爹地—— 舒窈连忙整理自己,看着雪白小腹与花丛相掩的下身处都是一团团浓白精水,又是恶狠狠瞪上李行几眼,骂声无耻才罢休。 她想拿纸擦拭,正见卫生纸端端正正放在李行身后的梳妆台上。 “给我拿纸!”大小姐以口型指使他。 李行倒是没说什么,看她一眼,抽过几张纸走向她。 舒窈正欲接过纸,不料李行完全没有给她的意思,反而唇角上扬,轻声说:“我帮你。” 说完不容她置喙,捏着纸就帮她擦拭,看似好心,动作却处处轻挑,带着薄茧的指腹似有似无地划过肌肤,微温的触感落在她腰腹间,又痒又麻。 舒窈气得银牙咬碎,双腿紧闭,不给他往下机会。 她料定李行这阴险小人就是故意捉弄她,想让她难堪!正要发作之际:“你——” “囡囡?”没得回应的那头又问一声。 “他在叫你。”李行呼吸耳落她耳畔,泛着滚烫的热气吹红她的耳朵:“不回答吗?” “爹地,有什么事吗?”舒窈只能生生憋住心火,一边任由李行胡作非为,一边应付门外的爹地。 “阿行今日回来,中午一同用饭,他这些日子帮社团做事,尽心尽力。你系爹地手头宝贝,囡囡放宽心大肚些,不与他计较好唔好?” 舒龙一番话说得良苦用心。 每每与李行同桌而食,舒窈便柳眉冷竖,从不给好脸色不说,还不忘刻意针对:不是这里“不小心”打翻饮料”洒他身,便是盯准他爱吃的菜,直喊盐多“难吃”要撤掉。 吃顿饭如打仗,处处不顺心。 舒窈这才反应过来,难怪这几日天天不见他人,原来忙到没影。 又一下回味过来,才知爹地来当说客,要帮眼前这白眼狼说好话,却不知他认为尽心竭力没坏心,时时隐忍任她欺的李行,却正将一只手,胆大妄为将手卡进她紧锁的腿根,要探花穴处。 当真是个好心乖乖仔!舒窈都快冷笑出声。 李行仔仔细细擦过她腰腹,大腿间的白浊水痕,手指强势地挤进她腿间,在两片密实的花瓣处拨弄:“不把腿张开点,我怎么替大小姐擦干净?” “囡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