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大叫。 「你出去。」三夫人吼着。 「若我走了,留你一人空守闺房岂不太残忍?」他不顾世俗的抱着她,让原本还因礼俗规范而拒绝的三夫人,此时却软了下来。 「你想做什么?」 「想替你报仇。」他在她耳边低语。 「报仇?」她微微颤抖着。 「你替他独守空闺,他也未必会感激,还不如让他也嚐嚐这滋味,让他知晓不是只有他才能想齐人之福,女子也行。」云想衣蛊惑着,让原本意志就不太坚定的三夫人开始动摇。 「你要我和人……那样?」三夫人惊恐的听着他骇俗的想法。 「别的夫人不也这样报復老爷,只有你傻傻守着空房。」他继续諂媚着,让怀里的人从原本的震惊到慢慢可以接受。 「可我……没这样过。」她感受到他越来越浓厚的气息,脸上也慢慢出现羞赧的红潮。 「我知道。」云想衣一把抱起,将她放置床上,「我也是第一回见夫人而如此无赖。」 「你……」三夫人显得娇羞的不敢直视。 「从未有女子让我这般胡来,夫人如此惊人的美让我情不自禁。」云想衣的甜蜜的情话让三夫人就像情竇初开的少女,她害羞的低着头。 「夫人可愿意让我成为你的入幕之宾?」 「你……」被他狂热的言语和炙热的眼眸点燃内心的渴望,她羞赧的说:「别问我。」 「那夫人是应诺我了。」云想衣温柔的亲吻她的唇,见她从原本的羞涩到后来的主动,更是热烈的回应。 云想衣温柔的举动让三夫人误以为他是真心对她,便全然将身心都给他,由他带领她至九颠云霄外,并共同沉沦在又深又毒的情海中。 三夫人被他撩拨到无法自己,只能不断与他缠绵,但只要想到她与丈夫一样正与他人欢爱时,一种偷情的快感和刺激就不断席捲而来,她更娇媚放肆的配合,只想给丈夫不忠的教训。 隔日丫环打水进来要给三夫人洗脸时,发现她一身发黑吓得打翻盆水跑出去。 「唉唷,没想到妹妹也如此。」大房、二房风凉话的看着,无人同情。 「不是吗?瞧她这样,可见昨晚是背着老爷偷欢了。」两房乐得像什么,丝毫不把她的死看在眼里,只见柳叶双拳紧握,昨晚才刚办喜事,今日就发现他的小妾竟背着他偷人,还被情夫弄死在床上,这若传出去他脸面要如何立足。 「二妹你瞧瞧,三妹脸上是不是还带着笑啊?」大房眼尖的看着漆黑的嘴角往往上扬。 「可不是吗?不是有句话说,做鬼也风流,想必三妹是个风流鬼。」两房的言语无疑是火上添油增加柳叶的恨意,他阴鶩的瞪着。 「来人,将三夫人的遗体随便埋了,不需张扬。」 「可老爷,三夫人的事不用报官吗?」家僕见她惨死也觉得恐怖。 「你是想让老夫顏面丢在地上被人踩吗?」柳叶不悦的瞪着,让家僕不敢再多说什么。 「老爷,阿方也是好意,他是想三妹的死法和沂汴城最近的兇案很像,才会想报官。」大房听闻过最近沂汴城的事件才知道家僕的意思。 「沂汴城离我们这有多远?怎有可能兇手会跑到这犯案?想必是这骚子的姘头怕惹事上身才会将她弄成这样。」柳叶根本不想报官,不想将家丑张扬。 「也是,兇手怎么可能大费周章从沂汴城跑到柳山庄犯案,一定是三妹想纠缠人家,而他不肯才会下手杀人。」二房也如此解释。 「不准她入祖坟。」柳叶愤恨转身离去,他觉得那屋子晦气,有背叛、羞辱和她嘲笑的味道。 「不入祖坟?那要埋哪?」家僕惊讶的问着。 「埋哪都行,就是不能入祖坟。」大房一副不想管的样子,而二房则一脸不屑,那要家僕怎么办呢? 「就随便埋了就是,别废话这么多。」二房见他们都没动静的杵在这,便不开心的骂着。 「还有,她身上的金饰都给我拔掉,既已不是柳家人就不许配带这些东西。」大房尖酸交代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