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越狱,暗杀了朗姆。 死了几个公安,还有一个公安失踪了,指挥部怀疑那个公安也死了,但为了稳定基地人心,麻痹敌人视线,他们散播消息,宣称失踪者就是卧底。 为了寻找真正的卧底,或者可能仍旧潜伏在基地的贝尔摩德,指挥部花了一个下午清点人数,验明基地所有人的身份。 没有任何异常。 到了晚上,指挥部再次开会,商讨稍晚的行动计划,并远程连线在外追捕琴酒的特工们。 就是在这个档口,爱子撞见了要去开会的指挥部成员。 她站在那里,盯着赤井的背影,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言语苍白无力,一触碰空气,就缩皱成脆弱的纸花,很快便枯萎了。 赤井还在往前走,很快就要进入会议室了,而她的双脚如扎根般停留在原地。 她好想叫住他,但那简短的名字仿佛力有千钧,让她说不出口。 她的声带再次被扼住,那无形的大手犹如组织的阴影,缠住她的脚踝,缀在她的身后,永远挥之不去。 他继续往前走着,他的同事在和他说话,他就要进入会议室了。 而她仍旧被钉在原地。 别走……救救我…… 声带振动,通过空气,穿越人群,传到了耳骨。 如此轻细,如此微缈。 但他听到了。 他停下脚步,若有所觉地转过头来,看向她。 她站在那里,直直地盯着他。 黑色的眼睛里是什么呢? 是求救的信号。 他让同事先走,然后大步朝她走来,一些特工转头看他,又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她。 “怎么了?”他站定在她面前,问她。 她说不出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众目睽睽之下,她觉得自己好傻,担心好傻、害怕好傻、恐惧好傻、痛苦好傻、什么都好傻。 “你遇到什么事了?”他猜测。 她摇摇头。 “你身体不舒服?” 她继续摇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有人叫他的名字,声音有些熟悉。 “赤井,”那个人说,“要开会了。” 心里生出恐慌,催促她开口挽留赤井:“我想和你聊聊。” 赤井问:“可以等一会儿吗?我有个很重要的会,开完来找你,大概过一个小时。” 不要……她等不了…… 她抬起头,盯着他,感觉自己要哭了。 恐惧犹如猛兽,在她的内心冲撞,她感觉自己被装在一个匣子里,冲不破、逃不出。 她被困住了。她要发疯了。 一秒也等不了,她要发疯了。 赤井察觉到她的不对,看着她湿漉漉的黑色眼睛,犹豫了。 开会,很重要。他了解琴酒和贝尔摩德,今晚的追捕和肃清行动,他也要参与,他不开会,不亲自把关行动计划的细节,怎么能行? 但她来找他,第一次主动来找他,她看着他,恳求地看着他。冥冥之中,他嗅到不同寻常的意味,感到这件事比其他任何事都重要,比开会重要、比行动成功重要、比他自身的安危更重要。 “会议开始了。”降谷零再次催促赤井。他站在会议室的门口,看这两个人僵持。其他特工都进去了,赤井却迟迟没有现身。他算半个主持人,赤井也是。他不耐烦地看着表,心想美国人真是散漫。 但散漫的美国人做了更散漫的事,赤井说:“我不开会了。” 赤井在说什么?不开会了?降谷零非常不高兴,冷冷盯着赤井:“fbi,你在想什么?” 你要亲自参与这场行动,你不来开会,商讨行动细节? 你脑子进水了吗?你不可以开完会再去找她?有什么重要的事,非得现在聊不可?比追捕和肃清行动还要重要? 你有没有责任心?要是行动失败了,你负责吗? 赤井和降谷零对视着。 他当然知道他应该去开会,毕竟这才是正确的选择,但毕竟只是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