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 更甚,另一个找来的同伙,广田健三,竟然卷款潜逃了。为了抢在组织和广田明前找到广田健三,她委托了私家侦探,却还是慢了一拍。广田明再次出手,杀害了广田健三。为了安抚广田明,她同意他把广田健三的那份钱先带走。 是了,手表也是在那个时候,给了广田明。她威胁广田明,如果他敢动她,她背后的组织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然后,她联系上琴酒,说明了情况。她许诺在今天把全部的钱交给对方,但她要看到志保。为了放倒广田明,她买了安眠药,却被琴酒替换成这个瓶子。 “你用这个,”琴酒说,“半瓶下去,大象都会立刻无知无觉。” “这是安眠药吗?”明美的心砰砰直跳。 “你说呢?”琴酒似笑非笑,“我提醒你,要是任务失败了……” “我知道的。”明美的手握紧瓶子,“我会成功的。你也要把志保带过来。” 琴酒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他知道了,车窗就升了上去。黑色的保时捷开走,明美站在原地,被风一吹,才发现背后全是冷汗。 爱子见明美不说话,继续逼问:“就算这是安眠药,你为什么要随身携带?”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明美说,“我不会自杀的。” “你昨天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多小时!” “那是因为我很紧张。”明美说,“我今天要去做一件事,需要用到这瓶安眠药。” “你要做什么?”爱子警觉起来。 “晚上你就知道了,不要再问了。” “为什么不要问?”爱子非常恼火,“每次都是这样!你每次都不告诉我!凭什么不告诉我?我要知道!” “告诉你了,又能怎么样?”明美的眼眶里有了泪光,“除了让你更加担心,还能有什么改变?” “我可以阻止你!”爱子吼道,“那天……那天……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去什么游乐场,你明明就是……就是……” “你可以说出来,这里没有监听设备。” “你想离开组织!”爱子哭了出来,“你早知道他是叛徒了,你想跟着他离开组织,我说得对不对?” 原来她知道。 也是,在这漫长的、孤独的、风雨飘摇的两年中,她有太多时间慢慢琢磨,直到恍然大悟。 明美也开始流眼泪:“我是为了你啊!我是想带着你和志保离开组织啊!” “我们在组织里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组织?” “哪里好了?”明美也吼了出来,“爸爸妈妈是怎么死的?叔叔阿姨是怎么死的?志保每天被关在实验室里做实验,连出门都要报备,哪里好了?” “但我们生活得还可以啊!” “我们生活得哪里还可以了?我不能出国,甚至不能随意出东京。我毕业后要去指定的公司工作。你长大以后,说不定也要做指定的工作。” “那又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没有关系?我和你说了那么多那么多的故事,你不想要自由吗?” “我只要活着。”爱子看向明美,她已经不哭了,明美也不哭了,“离开组织,就是死路一条。” “留在组织,也是死路一条。”明美冷静地说道。 “离开组织,我们现在就会死!”爱子抓着明美的手臂,“你为什么不懂?爸爸妈妈就是因为想要离开组织才会死的!” “你怎么知道?” “他们说要离开组织!” “他们说了,他们做了吗?组织看谁不顺眼,就说谁是叛徒,就把对方杀掉,这种事还少吗?” “那就好好表现,证明自己啊!” “好好表现,争取让自己不要被杀掉吗?”明美说完,突然笑了出来。是的,这一个多月,她并不是时时刻刻都能保持坚定的。经常,她会怀疑自己,真的要这么做吗?一定要这么做吗?值得这么做吗?最近一周,当计划出现意外,当一切终结之日无限靠近又无限远离,她心中的紧张、焦灼、犹豫、不安被千万倍地放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