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临时工、兼职生,不会混进任何乱七八糟的人。总之,团队的每个人随便查,没在怕的。” 楚识琛假设有人作梗,既然游艇公司的人查不出问题,那就要查查别人了。 钱桦翻身坐起,絮絮叨叨地说:“反正我查了好几遍,确实没什么猫腻,我烦得不行,脑细胞都累死一大半了,我就想找个美女安慰安慰我。” 楚识琛:“……” 钱桦:“我约了个模特去蹦迪,叫蓓蓓,身材真特么前凸后翘,辣死我了。” 楚识琛忍不住制止:“能不能说正事?” 钱桦痛心疾首:“你要是没失忆还用这么费劲吗?蹦完喝酒我才知道,原来蓓蓓参加了你办的派对。” 钱桦意外得知蓓蓓当晚在游艇上,灵机一动询问还有什么人参加,蓓蓓只记得另外几名模特和网红,还有演奏的摇滚乐队。 这些人勉强算公众人物,日常活跃于社交网络,钱桦挨个在网上搜了搜,只有那支乐队在出事后没有更新过动态。 这种不出名的地下摇滚乐队,资讯不多,成员一个赛一个的难搞,分分合合是常事,可能已经解散了。 钱桦搜刮一张乐队合照,方便日后找人,然而经蓓蓓辨认,照片上的贝斯手跟参加派对的居然不是同一个人。 “照片我从官方主页存的,这个人肯定是贝斯手,叫张彻,不确实是不是真名。”钱桦挠挠头,“但派对上弹贝斯的另有其人,不是他。” 这个发现的确耐人寻味,楚识琛保存了合照,说:“钱桦,谢谢你帮忙。” 钱桦问:“你打算继续查吗?” “我会看着办的。”楚识琛叮嘱,“这件事不要跟别人提起。” “明白。”钱桦下午飞北京约会,“改天约你你不能躲,上次没介绍成的那个尤物,啧啧,绝对是你喜欢的款!” 楚识琛应付不了这种糜烂的话题,匆匆告辞。 一路上,楚识琛考虑清楚,本质上,游艇事故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真正的“楚识琛”不在了,一切尘埃落定,现在息事宁人是不必付出任何成本的选择。 可他用着这个名字,占据这个身份,怎么可以置身事外? 人非圣贤,但他希望永存一颗良心。 半路飘起绵绵细雨,大门口下车,楚识琛挡着额头走进花园,楚识绘正在伞下看书,半张小桌被一大捧郁金香占据了。 楚识绘抬起头:“哥。” 昨晚在饭桌上当着外人叫,是体面,私下的这第一声“哥”,多半出自真心。 楚识琛踱过去立在伞下,从花束中拈出一枝:“好漂亮的品种,要尽快插起来,不然会枯萎的。” 楚识绘昨晚没等到机会,此刻正式地说:“谢谢你。” 楚识琛针对的是订婚这件事,就算李家是万里挑一的好对象,他一样要反对的。 在旧时,他的胞妹沈梨之念的是最好的女校,那些女同学家境优渥,然而不到毕业便订婚、结婚甚至生育,功课不念了,理想抛掉了,“新女性”的口号不好意思再喊了,被迫做起了一个男人身后的小太太。 富家千金如此,穷苦人家的女孩更身不由己。 沈梨之经常在家中宣言,一定不要早早嫁人。时代进步到今天,怎么能越活越倒退? 楚识琛明白楚识绘的顾忌,说:“小妹,家人会帮你减轻后顾之忧,你不要担心,感情的事纯粹一点才能长久。” 楚识绘问:“你觉得我该怎么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