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仍旧痉挛着,疲惫地侧躺在地面的尼娅拉的眼睛已经被快感弄得难以焦距。而此时她的身子,只是任由沙加尔摆弄着。 白色的棉线先是在左乳上的乳头打上了结,然后拉到了双腿之间,和早已被从肉缝之间诱出的小豆子缠在了一起。绳结拉紧的瞬间,经不住刺激,尼娅拉又稍稍颤了颤身体,结果换来的,则是来自塞尔文赠与的,红肿的臀上的一下皮带。 细长的白棉线最后又绕回了胸前,将右胸的乳首也连了起来。细心将结绑了紧,沙加尔又将事先准备好的帕子取了出来,细心地替尼娅拉将身上渗出的细汗拭去。 “若是着凉了该怎么好?”他是这么说的。 只是看他现在这副关怀的样子,根本无法想象在这之前,尼娅拉的身上都被他加上了什么样的“礼物”。 仅仅是用东西责打倒也罢了,毕竟挨打这事,对于尼娅拉而言并不算难受。再说沙加尔下手只说是为了所谓的“情欲”,而非像塞尔文那样,单纯是为了责罚,便也相对轻了许多,所以他的那些反倒好挨得多。 只是单说疼痛感的话。 然而,他先是为尼娅拉加上了肛塞,时不时就冲着那被塞子侵占的菊穴来上一下,只是为了刺激后穴;又是每打几次,非要说些挑弄的话来折腾她,再冲着她身上的敏感点玩弄些许。 那打人的板子在他手上根本不是什么刑具,而是增添情欲的燃料。 就这么弄着她,将她送上了无法抵抗的高潮后,又将这当成了新的罪名。 屁股撅得不够高,那就让屁股来遭殃;腰塌得不够下去,那就在腰上再压上重物;没有跪好,那就把鞭子罚到腿上;实在不听话,那没有办法,只好把项圈给她戴上,算是作为警醒。 小穴控制不住? 那就空着它,直到学会不随便高潮为止。 就这么空着那早已经被渴望胀满的小穴,尼娅拉不知道几次被送上了高潮,然后又被加了码。 这一次,则是被要求要服侍塞尔文。 又被扶起身跪着,尼娅拉的身体被身前的白棉线牵着,只能刚好直起身,若是塌腰挺胸地跪着,则必然会扯到三点之间的某一处。只是今天面前那二人哪有往日那么好心,自然还是压着她的身体,让她好好摆出该有的样子。 白棉线软,再怎么牵扯也不会在身下那细嫩之处弄出伤口,只是它也及韧,再怎么拉扯,偏偏也是断不开。 好容易才在塞尔文的面前跪好,尼娅拉只是不说话,做出了可怜的模样向上看着,等塞尔文自己解开衣袍。 这样的行为,自然还是为她招来了新的责打。又是一下皮带落在了红肿的屁股,本就已经胀红的臀肉,又添上了一记新的热辣。 “代城主,这可不是服侍该有的样子。”仍是温柔地看着尼娅拉,沙加尔眼中那种深邃愈发明显,笑意也在这所谓的尝试之中,变得深沉了起来,“代城主可是要我帮忙?” 帮忙?她哪里还敢让他帮忙,只怕身上又要被加上什么新的东西。急速地摇着脑袋,尼娅拉看回了塞尔文的方向,用着那闪着水光的眼睛看着,纠结地张了口。 “文…” “我的神使,就是这么对我直呼名字的?” 明显是有意为难,塞尔文的嘴角扬着,用手轻轻抓着尼娅拉的脑袋,迫使她看向自己。 可是这么一说,却让尼娅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