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时候硬了起来,火一般的空虚开始吞噬着沙加尔的精神,也吞噬着他的身体。 好想看见她。 好想听她叫自己的名字。 不听话的手,第一次被源自自我的欲望驱使着,攀上那已经许久不曾被唤醒的地方。 修长的手指握住了自己的茎身,随着自己的意愿开始套弄了起来。知晓怎么取悦他人的沙加尔偏偏在自己身上好像笨拙得很,对着自己的阴茎撸动了几下,却又不知道该怎么疏解心中的火焰。 空闲着的手绕上了微微立起的乳头,身下的手,随着欲燃烧的速度加快了节奏。 什么正念,什么呼吸,那些正经人的东西对于现在的他而言都是空话。 蜷缩在厚实的棉被之中,许久之前的那一夜不知怎么也走进了他的脑中。 如果那一夜她没有让自己停下来… 如果… 眼前的幻象中,她的手不知道怎么就和自己的手重迭到了一起,攀上了当时仍悬着金铃的乳头。 那个铃声,随着她的动作颤着。 “沙加尔…” 她勾着笑,唤着他的名字,手覆上那已经硬得不成样子的男根,揉搓玩弄着。 他的手紧紧握着自己的茎身,仿着臆想中的那人,覆上了自己的龟头。 好痛… 柱头仍未湿润,就直接被手覆上。纵然已经被欲望涨得十分难受,沙加尔仍旧感觉到了无法避免的疼痛。 “沙加尔…” 臆想中的那人就像今日那样倚在自己身上,眼中的倒影之中,都是自己的样子。 是自己脸上没有印记的样子。 “你真好看…” 她这么说着,将额头抵上了自己的额头。温热的气息打在了他的鼻尖,有些湿润的嘴唇接近着,就要碰到自己的唇瓣。 身体一颤,仅仅是被那臆想中的人逗弄着,沙加尔的精液便尽数喷射了出来。 潮红攀上了他的面容,白浊散落在了锦被之中。淫靡的气息,又一次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脑中的空白随着快感的结束徐徐散去,他游离的目光也终于恢复了焦距。 手中的湿润,终于让他的理智恢复了些许。 天啊,他做了什么…他都做了什么… 这是…亵渎… 自己怎么能如此… 她…不… 理智恢复的瞬间,强烈的自责感瞬间占据了沙加尔的身体。他飞速地起了身,慌乱地清理着被弄得脏污的床单与被子,甚至不慎将些许污物染上了床帘。 这些…这些都是她给自己的东西,自己怎么能如此…沙加尔只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世界上最为罪恶的存在,怎么竟然在肖想那样的画面,又怎么能对她… 急促的脚步声突然从院内传来,听到那脚步声,沙加尔心下一惊。 “沙加尔?你在屋里吗?” 方才仍在臆想中的声音,现在竟出现在了这里。 可是偏偏是现在,为什么偏偏是现在? 他没有脸见她,绝不能让她看到现在的自己。 “沙加尔?” 她的声音越来越近,带着些许担忧。 仓促之下,沙加尔将自己裹进了被中,躲到了床帘之内,只期许层层迭迭的纱能挡住自己的面容,不要让她察觉到什么。 “你在休息吗?” 终于,她还是看见了床上的自己。那样真实的声音本来是他最期望听到的东西,可是…他不敢。 “我没有在书房看到你,所以担心是不是今天那个术法透支了你的体力。你还好吗?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看看…?不不不,自己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穿好,若是她看见了… 不,不行。 “代城主…我只是有些累,休息一下就好了…没事…” 将脑袋蒙在了被子里,沙加尔瓮声瓮气的回答着。 可是出了早上那样的事,一直忧心着众人身体状态的尼娅拉又怎么会在这种解释下放过沙加尔? 不等沙加尔反应过来,担忧着他的尼娅拉就将床帘掀了开,抓住了他那藏在被窝里的手。 那手上,还散着点点粘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