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褪去红色的乳肉再一次被激起。马鞭毫不留情地折磨着柔软的乳房,偏偏避过了最为敏感的乳首。 蜜液再次流出,又被仔细地拭去。 乳首,小穴口,菊穴,所有早些时候被折磨过的地方都被一一责打过,没有余漏。每一次的责打过后,那如同修罗一般的无情者便温柔地为她轻轻擦去小穴流下的淫液,却又缄口不言,只留提心吊胆着的尼娅拉一人颤抖地在案上等待。 “还有一处。”终于,执行者开了口,又拾起了马鞭,点了点外阴的上部,“这里,自己扒开。” 这样专为羞辱而执行的责打早就让尼娅拉被欲望折磨得不成样子。被缠绵的火拘束的手,强撑着去打开细嫩的肉瓣,露出了藏在其中的肉芽。 像当时乳首被玩弄一般,深埋在包皮下的阴蒂也被如此挑逗着。马鞭在粉嫩的肉芽上方打着圈,轻轻碾着敏感的阴蒂,逗弄着尼娅拉身上最为特殊的敏感处,也惹得尼娅拉按耐不住轻吟。 小小的肉芽怎能经得起这样的玩弄,每一次的挤压,它都要轻颤地回应着。原本缩在保护层之下的幼嫩之处充血肿胀,终于探出了头。 突然,剧烈的疼痛落下,原本沉溺于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的小肉芽儿明显分不清情况,仍高高立着,就像在请求着马鞭下一次的亲吻一样。 下一记马鞭却迟迟没有落下,只是继续轻柔地碾着高耸的小点,让那已经要被情欲逼疯的人不得喘息。 “舒服么?”扰人的声音终于响起,温柔地勾着躺在桌上那人的魂,“舒服就点点头。” 早已堕入欲望的尼娅拉纵使神智还有清醒的部分,又怎么能违抗这样的低语。下身的快感一阵阵地传来,惹得早已无法自抑的小穴穴口不住地张合,那翕动的穴口的主人的唇也不住地颤抖着,尝试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挣扎着,她点了点头。 “十下,就罚这里。” 恐怖的决定令尼娅拉身子一震,僵住了原本已经软去的身子,下意识地摇着脑袋。 “不够?那就二十,自己数着。” 不容她反对,第一下马鞭很快落了下来,将伫立着的肉芽拍扁,那可怜的肉芽在马鞭离开的瞬间又自行立起,微微抖着。几滴蜜液随着责打洒落,滴落在了案上。 自知无法反抗的尼娅拉努力地张开已经干涸的嘴,颤抖着数着数,一下一下地承受着只为羞辱她的疼痛。随着拍打的落下,原本只是因为兴奋而充血的粉嫩小芽开始发起了红,肿了起来。对于它处,二十的责打并不算太多,可对于这脆弱的地方,就算不用力,二十的责打都是酷刑。 更何况那落下的马鞭根本没有收力,只是为了折磨。 一下下的拍打,肿的那小肉芽根本失了缩回保护处的能力。责打之下的刺激,引得下方的小口不停流着充满淫靡气息的汁液。二十下的责罚看似没有失误的被扛了过去,可被责罚的尼娅拉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早已接近空白。 再一次,新的绢子擦拭净了已被折磨得粉嫩软烂的小穴,那行刑者却还是不满眼前的艺术品,思索着什么。意识到自己似乎没法再这张画作上再添上什么,恶鬼般的那人只是发出了遗憾的叹息,将被吊着双腿仰躺着的那人捞起,又翻了一面,令她跪趴在了案上。 “最后四十了,自己数着。记着,不管打的哪里,若是一左一右的,得是左右皆受了责打才算数。” “…是,我知道了。”已经接近精疲力尽的尼娅拉迷糊地应着,死死掐着自己的手心,希望能带回些许理智。 可是刚刚的责打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