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被完完全全脱下,挂在旁边假山凸起来的一个石头上。张从珂没打算把鞋子穿回去,一双脚踩在许颂千蹲着屈起的膝头,迫不及待地要往他身上蹭。 许颂千握住那只乱动的脚,抬眼。在他视线齐平处,隐秘处藏在黑暗里,滴答垂落的银丝是指向那儿的路标,亮晶晶的,生怕人看不见。伸手去够了一捧山泉瀑布,他简单净了净手,就着那一点儿冷泉残留,和银丝缠绕,去往深处。 “嘶——嗯好凉……” 张从珂毫无防备,身体向后软在假山上,只穿着袜子的脚来不及找到鞋,踉跄着往后退一步,撑住自己的身体,同时也将两腿打得更开了些。 穴收了冷激,一时间缩得极窄,被那根长长的中指勾了几圈,很快轻蠕着化开,吐出一股又一股暖流。手指的温度渐升,软肉吞吐着它,水液依附着他,顺着流下。许颂千的手臂上,银白色的水痕妖娆。 “你手指、你手指怎么这么长呀……” 张从珂被插在自己身体里、不住往上捅的那根肏得踮脚。身体的下意识反应是逃离,但是脚背已经崩到极致了,那根东西依旧深深得埋在身体里,使坏地左右探索。但,被情欲支配的身体下意识是迎合,就当是给辛苦高踮的脚放松,张从珂会任由自己往下坠。进无可进的手指借着重力,狠狠地碾在深处的那一点。穴外的两瓣肉唇,被中指两侧的指头狠狠夹紧,跟着穴内的软肉一起拧转。 她会激动得夹紧腿,用内侧的软肉蹭许颂千的手。凸起的关节陷进肉里,像是摁下琴键般换得几声吟啼。 许颂千觉得这乐声充作前奏还行,舒缓悦耳,但现在应当过渡到高潮,只这两声就太平淡了些。他作为指挥,手中的指挥棒决定了哪里将会是那个转折。 指挥家左手换右手扬起,他一指换两指插进,辅以舌头,准确地舔到那颗抵在指根尽头、充血鼓囊的阴蒂。 “啊——你、你别舔啊吸……别吸……” 凉意无边的夜里,舌头热得像团火,灼烧得她战栗不止。火势从那一点儿开始蔓延,燎过阴户,烧到大腿,留下比灰烬更难以消弭的濡湿。这块地方一会儿被呼吸烘得热,一会儿被夜风吹得冷,冰火两重天,激得她头皮发麻。 张从珂在眩晕中尝试控制自己的脑袋,低头撞上身下的目光,被其中闪烁的星子晃花了眼。 那应该不是星子,是湿润水雾中倒影的月亮。眼睛没有湖那样大,连月亮在那儿也被等比缩小,点点似星芒,安然停留在那片目光里,照耀着她。 她轻轻启唇,忘记了要叫,懵呆的样子让许颂千发笑,眉眼弯弯。 于是星星落在了弯月湖里。 大脑和身体仿佛分离,意识朦朦胧胧的,旁观着小腹痉挛,大腿颤抖,膝盖弯曲,然后被另一只手撑住。最后关头的娇喘声尖锐,刮得她自己也清醒几分,潮水泡泡那样软绵的、细密针扎一样的酥麻爬满全身,敲打着她的神志,溶蚀着她的筋骨。 一直蹲在自己身前的人站起来,比自己高出一截。张从珂平视过去正好落在他的下巴上,那里水光一片,滴落在襟前。 “要抱抱。” 张从珂软着腿,白袜子蹭到许颂千的鞋背上,揪着他的衣服把自己提过去,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