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尝?” 身下的女孩一直盯着他刚刚放进嘴里的手,看得许颂千坏心又起。 “你上次也说甜。” 她还记得那次在浴室对方第一次尝时作的评价。 “张嘴。” 张从珂真的张开了,许颂千一根手指在她嘴上方悬停的时候,她自觉伸了一截去够,舌尖软软点了一点就缩回来了,在口腔里转了几圈尝,最后结论是: “不甜,没味道。” 许颂千下身已经开始动了,上身下倾,靠近她。原来伸过去给她尝的的手多放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破开她的唇放进去。 “你再尝尝。” 他两手指夹住那片肥肥软软的舌头,翻来覆去地绕。说是要她尝,但没给任何停下来尝的时间,只把张从珂闹得口水也含不住,被那两根手指的进出带得流出来,流到下巴上都是。 她勉力吞咽着,只是嘴合不上,每一次咽都和着水和空气,咕嘟咕嘟地响,和身下的动静一样。 许颂千一只手闹着她的嘴,一只手照顾她的乳,固定不住她,身下前前后后地撞,每撞个二叁十下,就要伸手把被顶位移了的人重新扒拉回去。 跟着撞击动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身体上更加无所依靠的乳。 就算衣服托着那一对肉团,它也还是在弹跳。平躺下来的胸没有直立时那样挺翘,化开来一团,衣服的聚拢作用还在,但是也渐渐没那么起作用。 一只被许颂千揉着的还好,另一只自由无束缚的状况就有些失控了。 那一边的乳,漏在外头的一点尖尖随着晃荡,竟然慢慢要往衣服里缩。过程中磨得张从珂欲仙欲死,小红豆越发硬肿,阻力越磨越大,最后只靠着这点在外撑着。但只要再多磨几下,也终究会坚持不住低头,被衣服裹进去。 许颂千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眼疾手快地将那一团“解救”出来。 这一下救得彻底,一整只都漏在了外面,衣服勒着乳根,迫使它整个都挺起来。浑圆的一个雪团,上面盛着刚刚磨得盛放的鲜艳红梅。 他见状,把另一只乳也依样捞了出来。 这下是两团雪,只是新露出来的雪团上的梅没有另一团从衣服里苦苦开出的艳丽。好在许颂千秉持这公平公正的原则,伸手搓揉照顾了一下,给它很快催熟了。 这下两边一样了。 张从珂虽然躺着,但只要一低下巴,就能看见在那插在嘴里的手臂背后不远处,立着的那两座自己高耸的乳,顶端招摇晃荡,抓人视线。但也不能盯着久看,会摇得她眼晕。 她闭上眼,觉得自己上下两张口又多往外流了一股水。 许颂千拾起散落在沙发上的、被提及但是一直没用上的那一小片硬壳塑料。 “她在看我们做爱。” 许颂千对着工作证上的一寸照端详良久,突然说了这一句。 “算不算偷窥。” 张从珂听见,觉得荒谬,奈何嘴里塞着东西不好回应,嗯嗯呜呜的,只涨红了脸作回答。 许颂千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