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被干净利落脱下、堆落在双脚间的裤子是许颂千的回答。 “抬脚,宝宝。” 张从珂从来没觉得单脚的平衡如此难把握过,颤抖的腿感觉裤管里的摩擦大得前所未有,牵绊着不让她脱去。 “你……怎么一上来就……”她在对方突然望过来的视线中卡了卡壳,“就这样……呀!” 话尾音因内裤的失守而拔高。 “宝宝,再抬下脚。”许颂千冷静地、按部就班地指挥着。 张从珂的脚重千斤,慢吞吞地、颤抖地从那两个裤管中脱开之时,有一瞬间希望那是副锁镣,铁做的,脱不下才好。 不对……不能是锁镣……好像哪里不对。 短暂的发散,代价是没有前奏的直入主题。 许颂千甚至没有再费心去掰开她的腿,只消在阴户处亲一亲,那腿自己就软开了,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满意地享受胜利的果实,双手在那双已经绷得紧紧了的腿上,稍微使了点力固定着,为视线在重点处的巡游腾出更广阔的空间。 森林中心簇拥的那两瓣花,在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自发地颤动着,透明的水液成极细的丝线拉扯下来,像挂不住的糖霜。 他自是仰头去尝。 先勾去那满到将溢的糖丝,一寸一寸地缭绕;再含住整颗、饱满火热的糖,一点一点,耐心地将它含化。 张从珂无所适从,抓衣服又要把衣服抓皱了,抓身下人的头又要把他发型弄乱了,最终只能在身后光滑的门板上划拉。手心微微出汗,在木头上也打滑。 许颂千也是初尝试,第一下并不贪心,只吮到一点儿尖尖儿,含了片刻就松口,停在门口,隔着很近的距离,故意用呼吸去引诱。 女孩的身体耐不过刺激,在他抽离之后就要软下。许颂千箍着她的腿肉,五指圈着往门上钉牢了。这样一来,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饱满之下筋肉的纠结紧绷,如暗川涌动。 “还行吗。” 他抬头,寻求反馈意见。 张从珂是害羞的,但眼睛又不听使唤地就要盯着那处瞧,一边崩溃一边移不开目光。现在许颂千抬头,正好将她这难以自拔的注目抓了个正着。 她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 视线从对方的眼睛,向下移到那双唇上。刚刚被她亲口吻去的剔透,此时又被属于她的东西抹上了,水光淋淋的。 她私心觉得,比之前的要好看很多。 在她的注目下,湿淋的唇瓣张开,中间伸出了一截舌头,大摇大摆地贴上她的阴部,又慢慢在视线中消失,隐没在草丛中。视觉刺激转为了触觉,热烘烘的、湿软的物什,由内向外,缓缓滑过。 张从珂急急地唤,陌生的逗弄让她的声音里带上不堪承受的哭腔。她的脸在渐渐涨红,因为呼吸太急,心跳太快,胸口起伏的频率几乎和身下穴中同频,且完全不受控制。 “你别看我了……” 这是她唯一的要求,不是出于反感,而是出于难以忍受。 许颂千吐着那一小截舌头,又仰脸抬眼看她,认真得一眨不眨,眼角上翘的弧度此时尤为明显。不知道女娲捏他时是用什么笔描的,抹出的颜色在此刻显得又纯又媚,像个求知若渴的孩子。 她恍惚分不清谁年纪更大些,甚至有一种是自己把人带坏了的罪恶感。 等着调皮的孩子听话显然是不现实的了,张从珂颤颤巍巍分出一只手,覆了上去。 距离掌握不好,掌心扫过他长长的睫羽。 她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害怕伤到了许颂千的眼睛。然而下一秒,她躲开的那个人自己把脸凑上来了,用最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