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月月事准吗? 陆昭然自是明白裴谦之问此的用意,她眸色冷淡了些:“我已经没有生养能力了。” 早些年母亲就给她服了断子绝孙散,那是对她最大的惩戒。 这世道,没有男子会娶一个没有生养能力的女子。 她观察着他的脸色,忽的一笑。 “裴大人不必惊慌,本官自幼被作男子抚养成人,与男人并无差异。” 裴谦之紧绷着身体,目光微顿,将她揽住怀里,嗓音低沉:“无妨,本官并未想过要子嗣。” 她惊诧,身体僵硬在原处,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他微仰着头,盯着思绪出神的她,语气平淡:“本官饿了。” 她的心仿若跌落进了万丈深渊,找寻不到任何方向,他昨晚才要她死,今日就好像要同她生死同穴一样。 感情的事情,她还是琢磨不透。 “你...没用晚膳吗?”陆昭然美眸闪烁,蓦地偏过头,躲开他的薄唇。 他扣住她的头,将她压向自己,唇舌交缠,暧昧滋生。 房间里的热度,久久难散。 她耳边仍盘旋着他那句——本官并未想过要子嗣。 长睫扑闪,唇色诱人,他抵在她的额头上,低喃:“以后不要再吃那些无用的药物了。” 她心头猛地颤动,抿了抿唇说:“我去膳房看看还有没有菜。” 他圈住她的腰,将她紧紧裹在怀里,思虑片刻,笑道:“回了京都城,本官找人为你调理身子。” 他说的,跟她说的,完全是牛马风不相及。 她略微皱眉,只听他朝着门外喊:“去备膳吧。” 陆昭然寻思了会,他说的调理身子是指子嗣吗。 想到这些,她眉头蹙得更紧了,母亲或许说的是对的。 没有男子可以接纳无法生养的女子。 更何况她的身份摆在这的。 她何德何能,能让裴谦之为之撇下一切。 所谓的山盟海誓,不过是她恍惚间幻想出来的罢了。 * 房间弥散开的血腥味,她皱了皱眉头:“你不要乱动了。” 裴谦之盯着她粉嫩白皙的脸蛋,想着在狩猎场上她临别时候的淡漠,气不打一处来。 忽然将她扯压在身下,灼灼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速度极快地扯开她的衣襟,唇落在她的脸上,喃喃:“世间怎有你这样的女子?” 她蹙着眉头,望着帐外凌乱的衣衫,面色绯红,呼吸不稳,倔强道:“我本就不是女子。” 裴谦之含吮住她噘起的小嘴,听到她呜咽的声音,加深了这个吻,吸吮着她口中甘甜的津液。 被他亲吻着,她的思绪凌乱不堪。 她是想来看看他就回去的,云萝郡主还碰上了她,邀约她一同上山赏花,说是山间茵曼花开了,很漂亮。 茵曼花只在晚间绽放,千姿百态,分外妖娆。 她被他吻得身子愈发柔软,他粗粝的掌心摩挲着嫩白浑圆的乳房,他的唇舌扫荡着乳尖,她胸脯剧烈起伏。 “裴谦之,你受伤了。” 难得她这样清楚地喊自己的名字,裴谦之扯下帷帐,深深地吮着她的红唇,手指摩挲着她大腿边缘,嗓音低低:“无妨,小伤。” 强劲有力的声音像是撞在她的心口,她抓住身侧的被絮,羞恼地偏了偏头。 手指沿着内侧边缘缓缓滑入,娇软粉嫩的蜜穴吐出骚水,将他的手指弄湿。 她的手指摩挲着他魁梧有力的手臂,娇喘着:“啊...这样不行...我不行了...” 淫穴弥散着汩汩细流,内壁紧缩,痉挛抽搐,死死地绞着他的手指。 他手指更为欢快地涌动,肏弄,她抓住他的胳膊,仰着头,渴求着他的薄唇。 柔软的唇瓣贴在红唇上,灼热的呼吸要将她吞噬掉了。 这种事情,如同饮鸩止渴,是毒药,亦能带来欢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