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拍在阴唇上,刺激得她轻呼一声。 江未勃起了。 勃起的阴茎快速被主人仅剩的意志压制,半硬半软地垂搭在他并拢的腿根之间。 江魅猜到那是什么,收紧大腿感受他下体的变化,不敢低头去看,毕竟她总是看见阴茎就呕吐。 和结种纪的小叔一起坐地铁时,每次遇到突然开始群交的人类,小叔都会揽过她的头,捂着她的眼睛,避免她看见阴茎上的肉纹,犯恶心。 她不确定,自己看见他的阴茎,会不会一样犯恶心。 她喜欢江未,很喜欢很喜欢,喜欢他的眼睛,嘴唇,整张脸,健美的腹肌,幽雅的声线,温柔的手掌,安全的怀抱…… 不代表一定能喜欢他的阴茎。 万一吐了,岂不是破坏正满的爱欲? 江魅决定暂时不看,下次做爱,让小叔陪她一起看,万一吐了,也有人拍着她的背安慰。 阴茎的动弹提醒了她,两人之间还隔着各自的内裤,不算完全相贴。于是扭动胯部,一点点往下,蹭掉自己和江未的内裤。 把这最后两层布去掉,她就能真正和他,彻底地肌肤相亲…… 背上的胳膊忽然加重了力道,江魅被压紧在他身前,听见他的梦呓:“别。” 别什么?别怕?江魅自行补全他的话,咬着他的脖子说:“我不怕,我想要完整地记住你。” 她腰部一发力,两个人的内裤都下移到大腿上,在性器紧贴前,同色的阴毛率先勾缠。 黑色毛发的人种,毛发也有深浅粗细的区别,这两人的毛发,从头到脚,却是永远相似,缠入彼此就难分彼此。 至阴的幽丛,宿命的对偶,禁忌的真心。 粗重的喘息在耳侧流连,江未的嘴张开一线,唇瓣和眼睫竟都在微微颤抖。 “小叔,这些表情都归我了,从今往后,只许给我一个人看。” 江魅不舍得眨眼,细看他泪沟里聚集的汗,眼角的红,鼓起青筋的额角……直到下唇被用力吮吸一下,再是上唇,最后一并被江未含吮在嘴里。 像一个许诺。 这么冷的天,热汗却已铺满两人相贴的肌肤,形成极薄的水膜,她推按着他的肩窝往下滑,阴毛擦过阴蒂的感觉,近似于指肚磨蹭他新生胡茬的触感。 多几分痒。 碰上阴茎的刹那,她才发现自己也勃起了。通过性学的学习她已经了解全部,只差实践。 江未阴茎的触感,像即将凝固的树脂,在冬日黯淡的阳光下微微翕动着,引诱着生命体的接近。 一旦靠近,就会立刻严丝合缝地,陷入他的温暖,他的寂寞,他隐匿在坚毅下恒久的柔软,以及沉潜的……爱欲的饥渴。 阴蒂甫一贴上,就感觉被流体似的表面吸引了,困住了。 阴茎在半勃状态,驯顺地卧垂在他并拢的大腿根部,和江魅曾经看过的都不同。她心里一下轻松了不少,小叔总是不一样的,不会扎向天空耀武扬威,很好。 他的一切力量都不用于恐吓,都不构成威胁,温柔的小叔。 清澈的前列腺液滑下来,安抚般地,消解了肌肤相蹭时最后的粗糙感。 水做的小叔,真好。 “你真该看看我们的默契,江未,我们就像,就像合二为一的玉珏,磁铁的南北极。” 他堵不到她的嘴了,怪他自己太高,阴蒂想要碰到下方红润的阴茎头,她的脑袋就只堪堪够得到他心口。下次需要小叔醒着配合她,才能边接吻边做爱。 肿胀的阴蒂已经完全陷在他柔韧的阴茎里了。 在江魅看不见的地方,两条曲张的青色静脉血管胀起,从肉红阴茎的根部向下延伸,直到阴茎头的环带。 江未的性器,像刚刚成竹的笋,根粗而体长,禁锢着蓬勃的生命能量,而绵延其上的血管就是捆缚的竹篾。 它们微微鼓胀,使得阴茎表面脆弱的皮肤突起两根筋脉,平行地,构成了长而浅的凹槽,契合阴蒂的轨道。 阴蒂就陷在这浅槽里,被阴茎半抱着。贴合茎身的同时,可以感到两侧透出血管青色的皮肤,轻柔的触碰。 流淌着相同基因的器官赤热地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热与渴。 她在江未怀里,阴蒂在阴茎怀里,所有情欲都游入他的江水,被爱抚,被包容,被温暖。 “你真是太好了,江未,你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人类吗?” 江魅和江未不需要插入彼此,就能很好地做爱。 她快乐得想大叫。 “小叔,我们在做爱!小叔……我们终于在做爱了。” 她和他做爱,在这个欲望横行的子夜。 戚如佐和现任校长擦肩而过,钟常升攥断了监听的耳机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