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依言抬起屁股,阴道口对着赤红的阴茎,粗壮的肉物一点点被两片湿润的阴唇吞下,硕大的龟头撑得红艳的穴口紧绷得发白,视觉和身体的刺激让男人紧紧抓住了她的腰,主动撞进了渴望已久的温暖之地。 褚怀远换了个姿势,将她压到身下,他喜欢看她哭泣的样子,脆弱得想让人肏碎她。 性器抽插的快感是这些日子以来白锦最常感受到的,顶撞,磨弄,身上的男人是一头野兽,将她叼在口中上下抛动,她迷离着眼呻吟啜泣,无条件地接受他的完全占有与极端掌控。 仿佛完全沉溺在情欲中。 抓着枕头的手在猛烈的撞击中探入了枕下。 “呜嗯…怀远…怀远…”女孩万分依赖地叫着他的名字,是褚怀远最喜欢的语气。他的调教很成功,他的阿锦现在乖顺又听话,而且再也离不开他了。 “阿锦唔!——” 一把餐刀刺进了他的胸口,女孩迷离的眼睛里是取而代之的清明,还有厌恶。 大块的鲜血浸湿了白色的衬衣,白锦握着刀,力气大到指关节都泛白了。 她是真的想他死,伤口的疼痛骤然漫开,褚怀远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握着她的手拔出了餐刀。 可惜,刀太钝了,她的力气也太小了。 铿锵一声,刀落地。 “阿锦不乖,要受罚。” 血滴到女孩的面颊上,如同雪地绽放的红梅,褚怀远变态地舔着她脸上的腥甜的血液,然后欣赏着她脸上的倔强和绝望。不管不顾伤口的撕裂,更加用力的填满了她。 “不——” 粗长的阴茎尽根没入,白锦甚至感觉到了阴道撕裂的痛,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耳边是男人一遍遍的低语。 “你离不开我的,阿锦……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摆脱我,除非我死。” “阿锦哭了呢,跟我一起痛吧。” “不是想杀我吗?说不定我就死在你身上了。” 在无尽的抽插中,穴口的疼变得麻木,不断有滑腻的东西流下来。鲜血染红了褚怀远的半边身子,白锦身下的床单也红了,这场性事全程没有一丝快感,她只是木然接受着他的入侵。在滚烫的精液射入宫腔的瞬间,她终于昏死过去。 这天以后,房间里安上了监控。餐具都变成了木质的,瓷盘也不许再用。 褚怀远外出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他在的时候白锦可以到花园里走一会儿,院子里种满了她最爱的栀子花,但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