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那一年,也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年。 曼媛的离开,对我已经够痛了。没想到接种而来的讯息又是一次打击。 这几个月我大多呈现发呆状态。学校大学的课程修完了,我多修两门硕士课程,这是为将来准备。 文祐:欧阳,你先回家,学校、公司和食速店我帮你请假,你爷爷过世了。 我听完没有说话,只急着收拾好东西赶去坐火车。 我的家人又一个离去,我最后一位家人离去了。 在火车上没什么人,但我摀住嘴一直哭,一直哭。他是我的长辈,一位最接近我父亲身份的长辈,这些年他兼任父职照顾我,即使他的身子老迈,还是那个的坚毅。 曼媛的离开,让我对这个世界开始默不关心,就连爷爷身上的病痛我都没发现。当我看到爷爷的遗容时,我才发现原来爷爷那么老了。 爷爷走了,在这短短几个月内连续两个亲人离我而去。 自从爷爷的遗容后,我尽然哭不出来,就算身边的人哭的多伤心,哭的多悲痛,我就是哭不出来,流不下一滴泪。难道我的泪在火车上流光了吗? 不,我不是一个没血没泪的人,但我确哭不出来。我的表情除了呆滞还是呆滞,十天过去了,爷爷即将出殯,在出殯前一夜大家忙翻了,只有我还是一个呆滞状态。 爷爷过世后的七天,文祐也赶回来陪我。 伤心、难过及劳累的交错下,终于有人对欧阳表现感到不满。 这是欧阳的一位堂哥,他大我们两岁而以,从小对课业好的欧阳就有意见。 堂哥:干,大家忙的要死,只有你一个在那装死,你到底在做什么。 欧阳一脚被踢倒在底。 文祐把堂哥往后推。 文祐:干什么,有事好好讲,不用打人吧。 欧阳的大伯父过来。 大伯父:从三,大家在忙,还有心情吵。 堂哥:爸,你看,在那装死,事情都不处理。 文祐:他的份我帮他做可以吧。 堂哥:你又不是我家的人,在凑什么热闹啊。 大伯父怒吼,指着堂哥:好啦,你给我进去,这不需要你来乱。 堂哥:爸…。 大伯父:进去。 堂哥很不服气的走进去。 大伯父把欧阳扶起来:晨啊,要紧吗? 文祐走过来跟大伯父道歉:阿伯,拍谢。 大伯父:没关係,晨啊从小就很乖,虽然他比较不喜欢讲话,但是他很乖,这我是知道的。 文祐解释:阿伯,晨啊这年在外地读书,发生很多事情,现在阿公又过逝,他太伤心才会这样。 大伯父:我知道,我也是看他长大的。晨啊,从小就没了父母,生活一直很辛苦。看他这样,应该发生很大的事。 文祐: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要怎说,但是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