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的开朗起来,偶而上课上到一半还会偷拿手机回覆消息,脸上是连本人都不知道的幸福,笑容也变多了。 江晚在第一次接到苏文岳电话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人有多好,因为自己和谢澈是一样的孑立,所以知道怎样的人最吸引她们。 如同飞蛾扑火,命中注定。 或许自己的手心也是一样的冷,所以融化不了那个小雪人吧。 关掉了暱称是小雪人的联络人介面,江晚去上下一堂课了。 独自一个人。 苏文岳猜到了江晚喜欢谢澈,却不在意,他想,其实谢澈应该是知道的,但或许因为是朋友,所以只会是朋友。 被这么一闹苏文岳都清醒了,所幸起床替谢澈准备早餐,刚煎完火腿背后就缠上了一隻无尾熊,往后抓了一手,嗯,是自己养的那隻。 苏文岳关掉瓦斯转过身抱小孩「怎么不多睡点?屁股不痛了?」谢澈没回应,两人静静的在炉台前相拥了好久好久。 生活时常是现实无情的,却总是有人能让它变成浪漫两字,谢澈感觉自己就是最现实的那面,而苏文岳可以用一根棒棒糖或是一颗爱心煎蛋使生活不只是生活。 或许浪漫也是生活,生活也是浪漫。 谢澈为小天地重新取了名,叫软榻, 此刻,正当下午三点,谢澈在软榻里的地板上筑了个巢倒在里头。 方才打给江晚报平安,听声音应该是和梵宇在外头吃饭, 「抱歉啊,我忘记和你说了。」谢澈其实有告诉梵宇,但他忘记和江晚说了,结果早上梵宇也睡过头,就搞得只有江晚不知道谢澈请假。 「你们两个太过分了啊!合伙儿排挤我是吧!」江晚瞪着梵宇忿忿的和谢澈通话。 「回去再请你吃饭。」 「一顿不够平熄我心中的怒火,要两顿!而且你要金屋藏娇到甚么时候啊,都几个月了也不带来给我们认识认识,阿梵都见过了我还没见过呢。」 「啊...他平时挺忙的,有空我再看看吧。」 「没关係,有空再说,那等你回学校我再把笔记给你,我跟阿梵就先去忙了,有空再聊啊。」 「嗯,掰掰。」 谢澈等另一端掛了电话,将手机扣在头顶,思索着带对象见朋友这事,之前梵宇倒是交过几个女朋友或男朋友,江晚好歹也认识几个,但谢澈一个都不熟。 见朋友啊...谢澈想起和景哥第一次见面,自己暗自紧张了一晚上,幸好汪景对他很温柔也很健谈。 果然温柔的人身旁也都是温柔的人啊。 不知道如果和苏文岳说要带他见自己的朋友他是甚么反应,也会像自己一样紧张吗?还是像个情场老狗一样坦然自如。 想着想着,谢澈的耳根都红了,脑海里挥散不去的画面,停不了的画面。 都是苏文岳害的,自己都成一个变态了。 「谢澈是一个小变态。」「谢澈就喜欢老变态这么摸你对吧?」「喜欢吗?小朋友。」 苏文岳在阳台晒衣服,顺便把客厅里的仙人掌浇了水,然后就闻到软榻里奔洩流淌出的山泉味。 这么湿还买仙人掌,难怪养不活,苏文岳把仙人掌挪到阳台去让它透透气。 苏文岳的身体被这湿气黏的往房里走,果然,一个烧红的后颈露在面被外头,两旁是一併红着的小耳朵,肩膀一抽一抽的,苏文岳掀开棉被问道:「甚么这么好玩自已一个人藏起来玩,嗯?让我也一起玩玩。」 握住不停颤抖的地方,苏文岳笑道:「果然看起来很好玩。」 巢里像个秘境里的洞穴,里头盛满了水漥,一踏进去溅起的水弄湿了裤管,也弄湿了苏文岳的手掌。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