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舔的有点进步。” 房间内鞭子扬起的声音,清脆中带着凌冽的煞气。 顾叁单手撑着下巴,另一手拿着鞭子,双腿岔开,姿态有些慵懒,看着自己跟前半跪的男人,调笑的开口。 跪地的男人几乎全裸,精壮的身躯上覆满了交错的鞭痕。 这是暮江给她送来的卧底。 她特别查了一下,维山科摩的高级军官,叫做烛瑞南。 身手不错,也有头脑,只可惜军人做卧底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如果只是新兵也许还好些,但是这种老兵,即使是在战场上逃生都很困难。 当兵时间长了,坐和站都是军姿,军盔压出的痕迹很深,根本没有办法乔装成平头百姓。 更何况还要假扮成悍匪,杀人不眨眼之徒,正气和戾气,肉眼可见的区别。 烛瑞南咬牙忍受着,他来卧底之前就做好了无数的心里建设。 可是没有一条是受到如此羞辱的处境。 他能忍耐痛苦、酷刑和悲惨死亡的下场,而不是如今被女人双腿压在肩膀上,被女人抽着鞭子,不断的反复练习舔弄女人的下体。 奇耻大辱! 对于他一个军人来说,士可杀不可辱! 可是顾叁这个女人显然是满意自己的,如今手下汇报什么情况,如果他舔弄的卖力,她甚至不会刻意避开,直接当着他的面谈论。 在情报和耻辱之中,烛瑞南只能不断用信仰和正义来麻痹自己。 终有一日,他会亲手干掉顾叁这个恶心的女人。 才一个失神,顾叁手里的鞭子就挥了上来,像是逗弄一条狗般戏谑地笑问:“这狗怎么这么笨?才刚夸奖又做不好了?” 这一鞭下去,烛瑞南身上立刻显现出一道狰狞的血痕,他闷哼了一声,眼底的光芒如箭矢一般锐利。 顾叁不动声色的将对方表现收入眼底,满意勾起了嘴角的弧度。 尽一从外面进来,很恭敬的弯腰低声汇报:“叁爷!——” 他看了眼跪地舔弄的烛瑞南,做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 “没事。一条床上的狗罢了。说吧。”顾叁满脸不在乎了挥了挥手中鞭子,似乎并没有把烛瑞南放在眼里。 “是!货都已经准备齐全了,叁爷打算何时出货?” “就定在叁天后,和京昭那里联系好。这次货物量大,别出错了。” 尽一不着痕迹的看了眼烛瑞南,点了点头道:“是。我立刻吩咐下去。” 尽一离开后,烛瑞南面色如常,内心却是狂喜。 叁天后,顾叁要走一批货,交易的对象是京昭。 烛瑞南将这个消息牢牢记在心底,磨刀霍霍打算先挫一挫顾叁的锐气。 可是在那之前,他被顾叁一脚踩在了头上,另一脚灵巧的蹭在他下身被绑住的限制射精的性器上,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发出难耐而压抑的情欲声。 “硬成这样了啊?”顾叁发出愉悦的声音,似蛊惑般询问:“要我帮你吗?” 烛瑞南咬牙坚持,并不愿意屈服在肉欲之中,可是他又不得不臣服。 短短一段时间内,顾叁对他身体了如指掌,能够轻易的挑起他的性欲,他在一次又一次的调教中沉沦,到现在只要顾叁轻轻一开口,他下意识就会跪下,顺从的拿着她的脚开始舔弄。 * 昏暗阴冷的角落 两人的交易在继续着 “怎么?还对那个女人报以希望?她心里除了那个死人,根本不会放在将其他人放在眼里。” 变声器下的声音透着几分古怪,像是从地狱最深处爬出的厉鬼,在偷偷撕咬着阳间的灵魂。 死一般的沉默,另一人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百般犹豫和挣扎。 “听说顾叁这女人要结婚?是看上一个总督的儿子?这是要改邪归正了?”变声器那头传来了诡异的讥笑声。 “那是她利用那人。”另一人急切申辩,似乎也在给自己内心的不动摇寻找支撑点。 “哦?利用那人?玩一个神父?神父能有什么用?在床上插十字架?”似乎觉出自己说出了一个恶趣味的事情,话筒那头发出咯咯的笑声,像是一个疯子般,带着模糊而血腥的偏执感。 对方显然被笑的心烦意乱,低吼一声道:“你闭嘴。” “别傻了。贺淮当年对她多么死心塌地,还不是被那女人随手就勒死了?那个女人,得到的太容易,你不给她一个教训,她是永远不会知道珍惜的。如何?联手吧,千载难逢的机会。”变声器下是不断刺激和蛊惑的声音。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