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的东西。 他深知这一点,是以入朝为官以来在京中办差一直恪尽职守,不敢耽误。 但他怎么能忘了呢?如今的圣上之所以能坐上那位置,少不了他娶回家的那位在背后推波助澜。 她……怎么会是什么养在深闺的无知妇人? 她再聪明不过了,别人花了大半辈子才能悟得的一些钻营之道,她从小就在深宫耳濡目染着。 她的目的从一开始就很明确。 甚至不惜,拿自己的身体来跟他消磨,只愿他能留在这里。 他们的亲密是有代价的。 这是她的戏弄。 全是她的戏弄。 凤关河看着自己手心的掌纹,实在不知心中该作何感想。 他看人向来论迹不论心,可若他面对的人是莹莹…… 他想知道她背后的每一个想法,明白她的深意,探究…… 她心底到底有没有一点点留给自己。 沉默间,一双玉臂从身后环上他的腰。 她的小脸贴在他腰际,轻轻的蹭。 “不准走,”她的语气似乎很是依恋,“驸马……凤……将军……莹莹还要……” 不错,软硬兼施,长公主想来深谙驭臣之道。 凤关河沉默片刻,掩去满眼黯然,随后利落的翻身上床,把她压在身底下。 他看着她的眼,她却不敢看他。 薄唇试探着落在她的锁骨,最后舔吻过她的颈间。 很是旖旎的动作,里面却没有情动。 秦月莹有些不满。 她不安分的小腿想往凤关河胯间蹭,被他拿手按住。 “莹莹,你真的要?” 秦月莹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脸上全是困倦神色。 被那双深沉的眸子盯着,她半晌没能说得出话。 仿佛自己的一切小心思都无所遁形。 凤关河明白了。 他放开她,翻身下了床,又开始整理起压出褶皱的衣物。 这回最上头的盘扣没有再为难他,轻轻松松被他扣上。 秦月莹有些气恼。 他衣冠齐楚的站在自己床前,而自己形容狼狈的躺在床上。 后面的穴里还流着……他的射进来的精水! 她委屈极了。 “凤关河,你怎么可以一提裤子就走人,真把我当用完就可以扔在一边的……那种女人是不是!” 凤关河深呼一口气。 他比她更委屈。 他忍不住呛道:“你难道不是?自己床上说过的话,片刻就忘了?” 秦月莹噎了一下。 她的驸马此时转了身,一脸清冷看着她。 “莹莹这么想挨肏,等我回来肏你。” 他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蟒袍,最后欣赏了一眼她被他弄出来的这副淫靡姿态。 似是想起什么,他扯着唇角倏然一笑。 “莹莹不是要做本将军专用的小婊子?记得忍着些,你的骚屄是只有我才能入的,知道了?” 秦月莹的脸骤然变得羞愤。 让她更羞愤的是,她的驸马说完这句话,居然一脸认真的在袖子里摸了摸,掏出两张银票夹在她胸前一对奶儿中间! 随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她气的浑身发抖,也不管出去那人能不能听见,怒喝道:“凤关河,你明天就等着被砍头吧!” 门外久久没有动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