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她扶着腰把拖把放到一边,看了看另一旁的黑猫。 见黑猫真的完全不理会自己,诸老师的神情放松了不少,又从大衣的兜里掏出了一块镶钻的诺基亚,开始打电话,用的还是我听不太懂的语言,有点像是德语。 打完电话之后,她低着头悄声跟我说:“我已经叫人过来处理了,你能别报警吗?” “说实话,你不提我根本没想过可以报警……”我也低声回道。 诸老师面色一僵。 “你放心吧,我不会报警的。”说着,我看了看又开始玩涂鸦的黑猫,以及拿着我的手机在研究百科的阿撒托斯。 真要是报警了,诸老师最多被以搞邪教之类的名义抓起来,毕竟她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干,最大的受害者都是被我们这边给搞出来的……要是被警察问起李秋池的下落,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感觉一不小心场面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为了警方的安全,我绝对不能报警! 等了没多久,就有几个穿着西装的外国人来到了山庄这边,拎着几桶清洗剂,动作雷厉风行地开始处理现场。 他们把整个房间都清洗了一遍,放好桌椅,并在我的指示下把昏迷的人们都放在了椅子上。 其中有一些山庄里的工作人员,则被送到了别的房间,放到了相应的工作位置上。 看着忙来忙去的人们,我坐在椅子上一时有些出神。 “你心情不好。”察觉到我的情绪,正在研究人体解剖学的阿撒托斯把头抬了起来。 “我就是觉得。”我忧郁道,“果然我们才是拿反派剧本的那一方吧。” 按道理讲,我应该义正言辞地反驳诸老师的反派言论,碾压她,让她停止胡作非为,为社会的和谐和稳定做出贡献。 实际上我也很想这么做。 但真实的场景却是:我正在帮她一起毁尸灭迹……不,严格来说,是她正在帮我们毁尸灭迹。 ……这不对吧!绝对有什么不对吧! 我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阿撒托斯放下手机,伸手摸了摸我的头,细长的手指刚好沿着颈椎按在了我的后颈,像是下一秒就要亲吻过来。 这亲密中夹杂着危险感的动作让我感到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然后—— “咔”。颈椎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我捂着脖子跳了起来。 “你的颈椎有轻微的变形。”他收回手,像个老中医一样严肃地点评道。 那是我长期伏案工作和打游戏造成的!我辛辛苦苦祸害出来的颈椎就这样轻轻被他一按! ……就一点都不痛了。 我晃了晃脖子,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顿时就忘了抱怨,有些尴尬地对几个还在努力打扫的外国人说了句“没什么事你们忙你们的”,靠过去坐在了阿撒托斯旁边。 翻完了骨骼和肌肉,他又开始研究内脏,一脸严肃地看着女性生殖器的图片。 我想起了诸老师悲催的两千年生涯,小声问道:“你能不能,就是那个,让姨妈疼消失?” “你现在已经不会疼了。”阿撒托斯往下翻了一页。 “?!” 难怪我这个月一点都不疼!我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性生活过于和谐(各种意义上)所以身体受到了影响…… “那你能不能让大姨妈干脆消失?”我兴致勃勃地说,“实在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