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很硬。 陆白羞耻地闭上了眼,但几秒后又顽强地睁开,任林可烟像检视军队一样观察自己的这根东西。 他觉得自己像个玩具。 不是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了。 林可烟只顾着欣赏——和她想象的一样,陆白的肉棒是粉色的,只不过形状很粗犷,跟颜色一点也不搭,狰狞的青筋布满柱身,龟头大得像把小伞,她伸出手握了一下,一只手完全握不住,差了许多。 捡到宝了。 班长不仅脸长得好,鸡巴也是极品。 陆白被她摸得格外煎熬,背上都湿透了,被手指触摸的地方泛起酥酥麻麻的电流,从根部开始,一直汇集到顶端,他看到自己的东西又胀大了一些。 “还会变大。”林可烟用指甲刮了刮冠状沟,又在马眼上捏了捏,陆白的反应她很喜欢,完完全全的小处男模样,经不起挑逗。 只在龟头上点了一下,陆白就瑟缩着浑身发颤,脸上的肌肉紧绷着,嘴唇咬得鲜红欲滴。 陆白忍不住在林可烟的手中抽插了几下,让人窒息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他强忍着挤到她身边,满脸难言的隐忍。 “我想操你。” 他咬着林可烟红红的耳垂,“鸡巴好疼。” 林可烟的乳肉被他揉捏得变了形,她动作太熟练了,他不知道她从哪儿学的,但又觉得没必要问。 过去属于过去,而林可烟的未来会和他。 林可烟的耳朵很敏感,被陆白从耳垂舔到耳廓,她低着头轻喘,手撸动鸡巴的力道渐渐变轻。 那种几乎欲射的感觉终于散去,陆白握住战栗的肉棒,顶在泥泞的入口。 “可以插吗?”陆白说话的声音低的只剩下气音,就在林可烟的耳朵边,烘得她身体酥麻,“我没戴套。” 一边说一边用肉棒在肉缝上重重地碾磨,不时顶在阴蒂上,插得她快要尖叫出声。 只是,嘴巴被陆白捂住了,她只能委屈地抬头,用舌头在他的掌心轻蹭。 阴蒂快要被顶肿了。但她还想要,淫水从体内不断流出,打湿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有黏腻的水声传来。 “没事。”林可烟藏在眼镜底下的眼镜雾蒙蒙的,像清晨被雾气遮盖的茫茫原野,陆白看得心动,帮她摘掉眼镜,拿在手里。 这样更好看清她了。看着她湿漉漉的大眼睛,他的心脏软得不可思议。 “只要不射里面就行了是吧。”陆白的鸡巴不断磨蹭到穴口,又一次次绕过去,林可烟焦急地并拢腿,试图挤他进去。 “对。” 陆白咬着唇,终于在又一次令林可烟心神荡漾的研磨中插了进去。 没有缓冲,直捣最深处。 林可烟觉得自己快被插坏了。 穴内又酸又麻,陆白抱住她的屁股,几乎将阴囊都塞了进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