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妈妈的死讯,我哪还有心情待在局里,江妈妈人那么和蔼,我不相信她就这样忽然走了。」眼眶泛泪,杜琪这模样看来十分情深意重,站在罗筱蕾面前,她自动让出门口的路,杜琪面对她时眼神永远充满愤恨,两人擦身而过,不知为何,她忽然兴起一股恶寒,让她忍不住多看了对方两眼。 这感觉很熟悉,一如当初看到江妈妈印堂发黑的气场相同,更像阿豹当年散发出的氛围! 「筱蕾,我们走吧。」拉拉好友的袖子,她实在不想跟讨人厌的女人处在同个空间那么久,以杜琪的个性,难保她这回又要死咬着筱蕾不放,有时候她真想问那女人是不是脑袋坏了,该去看个医生才是。 里头没多久传来杜琪伤心欲绝的哭声,好似死的真的是她的亲人般,随后传出员警安抚的声音,罗筱蕾转身离开,姍姍则咕噥了句神经病。 回局里的路上,两人顺道去吃了晚餐,等真正踏入办公室,已是傍晚十点多的事,大伙几乎都不在,空空如也的只剩她们两人,将白袍什么都归回原位,她看见姍姍朝她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一副打算睡在办公室的模样,罗筱蕾只叮嚀别把自己累坏了,便先行离去。 一个人独自走着,她拿出关静音的手机,上头显示几通来自母亲的未接来电,画上一抹温暖的笑,她边走边回拨,等电梯的空档和妈妈又多讲了几句,电梯门打开时她正好掛断电话,本来要踏进的脚步在看到来人的瞬间停了。 「罗筱蕾,我有话想对你说。」来人一双哭肿的眼睛,看来有些狼狈,杜琪站在里头等着罗筱蕾进来,纤指压着开门键,她本来就打算找她的,在这遇到刚好。 瞧杜琪执着的模样,罗筱蕾庆幸还好姍姍不在一旁,进入电梯,看着她按下顶楼的数字,她倒是没什么反应。 夜晚的景色很美,底下绚烂的灯光代表都市的繁荣,和两人此刻的静默成了对比。 「你想对我说什么?」罗筱蕾也不废话,顶楼没什么灯光,仅是月光照亮着,这样的氛围少了柔和,反而增添一抹诡异的色彩,她眼尾还瞄到不少闪动的阴影。 「罗筱蕾,你永远不会懂我对阿豹的感情有多深,就算他的目光始终放在你身上,我还是深信有一天,他能被我所打动可是因为你,我的幻想全毁了。」杜琪背对着她,悽哀的语调搭上纤细的背影,罗筱蕾清楚看到对方周身的黑气,随着她情绪起伏波动。 「阿豹死后,我每天都会去探视江妈妈,照顾她老人家,因为我知道,江妈妈是阿豹心中最重要的人,所以我要替他守护好,哪怕他从来不知道我的付出,陪着江妈妈,我彷彿能感觉阿豹就在身旁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连江妈妈都走了?!」 杜琪在这刻回过身,眼眶聚积着泪水,像是在对她控诉般,对方朝她一歩歩走近,最后在她面前停下,「死亡之花,你说,为什么江妈妈会死?究竟是不是你的乌鸦嘴干的好事?!」 她曾听江妈妈说过罗筱蕾警告她老人家赶快搬走,不然迟早会出事,现在一语成讖,她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我倒是想问,为什么你要执着杀人,江妈妈是你附在这女人身上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