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樟。”她的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语气却还是平静无波,“我迟早会杀了你。” 他对这句威胁无动于衷,在方才的性爱里,在他的性器酣畅淋漓的冲撞间,她不止一次抓住他,用指甲艰难地抓挠他的后背,气息不稳地说出类似的话。但结果都只有一个,被他肏得失去意识,涌出的水液把二人的阴部淋得不能更湿。 秦樟无所谓她表露出的进攻性,她强烈的愤恨和恶意非但没有使他产生半点畏惧或者退缩,反而令他不受控地兴奋。他看着自己开始变得有点紧绷的裤子,攥住那只套在秦琴脖子上的黑色项圈,贴着她的耳朵低语: “你想要我在这里奖励你吗?” 纤长脖颈上的黑色项圈无疑是对秦琴最大的侮辱,它刺目地点出她眼下的处境——是他人的奴隶、是他人的战利品,秦琴失去了对自己的所有权,更遑论自由和尊严。 在外出之前,秦樟已经向她演示过了这只项圈的效力,这只难看的枷锁可以任由秦樟心意地对她施以电击。秦琴被迫经历了它最低限度的惩罚——秦樟口中的“奖励”,它足以使她倒地抽搐,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秦樟告诉她,这份“奖励”如果更慷慨些,可以轻松使她失禁。“秦女士会喜欢当众漏尿吗?有时候成为一条狗是不是会很过瘾?”他当时笑眯眯地这样问她。 秦琴咬紧齿关,她觉得此刻在身体里流淌的血液全部都结着霜花,冷得令她想要发颤。 他拽着变得顺从的她前进,语气很愉悦: “好好听话,秦琴,别让我失望。” “……我和他们聊了几句,事实上我有个同事,他就是其中的一员。“一位穿着尖头皮鞋的男士隐晦地道: “他们后续可能会到维颂列达宫去,在那里继续喊他们的口号,举那些乱七八糟的牌子。” “都是痴人说梦,他们想要的东西太虚无飘渺了,没有足够的能力就想要那么高的地位,世上可没有白得来的‘公平’。“ 一位女士漫不经心地搭话,她走向身边的一幅小画,冷淡地总结: “最后只会一场空,所谓的‘钢琴事变’只能是一场无疾而终的闹剧。” “总之早点结束吧!”另一位打着酒红色领结的男士抱怨道:“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冷冻人和我没有关系,我只希望他们能安静点儿,采用一些不那么打扰别人的方式。“ “大家都这么希望。” 艾米莉轻轻推了推身旁怔神的凯瑟琳,笑道:“还好中心咖啡厅这边很清静,他们过不来。” 那位欣赏小画的女士点了点头,朝凯瑟琳浅淡笑了笑: “这幅画的灵感是来自盎缇星吗?我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回过神来的凯瑟琳先呷了一大口的鸡尾酒,她忍住对刚才那番对话发表看法的强烈欲望,走到那位女士身边,看清了女士面前的小画。 “哦,是的,这幅是我在盎缇星采风时候画的。” “是您今年的新作吗?之前好像没有见过这幅。” 凯瑟琳点头,“今年画的几幅都没有展出,那边还有两幅,一幅是——” 她说这话便引着女士朝另一边走去,刚想要继续介绍自己的作品,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停住了,凯瑟琳僵硬地望着那两人,她仿佛一个发条用尽的木偶。 其中的一人首先转过头来,他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阳绿色的眼睛里满是笑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