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洗香香喔,可以等吗?」 「好,灝灝等。」 「哇喔,这种对话被总经理听到了,他肯定会忌妒到咬手帕的。」 「你不要胡说八道就不会。」扁起嘴,盛文孜没好气地抱起灝灝从沙发上站起,「走囉,孜孜先抱灝灝去房间好吗?」 「灝灝不能跟孜孜一起洗吗?」一双肉呼呼的小手抱着盛文孜的脖子,歪着一张小脸张着一双天真的大眼,可怜兮兮的问着自家孜孜小叔叔。 「灝灝,你已经洗过了,够香了,忘了吗?」盛文君放下杯子从沙发上站起,从盛文孜身上把灝灝剥下来,「让君君先陪你,让孜孜洗香香后再来陪你睡睡喔。」 「啊啊~~」挥空的小手有点不情愿离开孜孜的怀抱,五指抓呀抓的却什么都抓不到,只能掛在盛文君的手臂上依依不捨的看着盛文孜,「那、孜孜快来喔。」 「小鬼,小孜只是去洗个澡,你演个什么十八相送!」盛文君翻了个大白眼,转头就把灝灝抱上楼,不时的还可以听到灝灝不甘心的用软软的嗓子跟盛文君你一句我一句的回着。 无奈的看着叔姪两个吵吵闹闹的回到二楼房间,盛文孜这才把身上外套脱下,拿起随手搁在地上的包包也往二楼房间走去,房间总是一层不染,除了几本书跟平板留在床边的柜子上外,每样东西都规规矩矩地放在应该放的地方。 外套掛在衣架上,背包就搁在书桌上,转头拉开衣柜,里面的衣服虽然少了大半,常用常穿的衣服仍然还是有的,盛文孜当时带出门的那些衣物都还留在刑君平的家里没有动过,当然他也没有想过要去问过或清点过那些东西是否还存在,毕竟家里该有的东西也还是有,缺少的东西再买就有,物质方面盛文孜向来很看得开,没有特别的需求。 拿了换洗的衣物走出房间来到浴室,熟悉的环境总是让人比较容易放松,视线在浴缸上停留了会儿以后便移开,不能让灝灝等太久的想法让盛文孜很快的将自己从头到尾彻底清理过后,走回浴室把头发快速吹乾后赶往灝灝的房间,人扛走到门口要伸手开门,门板便被从房里推开,盛文君从里面轻手轻脚的从房间里滑出后又轻轻关上门。 「灝灝?睡了?」 「小孩子嘛,」盛文君咧嘴低笑,「闹一下等一下就捱不住睡意了。」手鉤上盛文孜的脖子,指指楼下,「走吧?兄弟密谈?」 「喝酒就喝酒,讲那么好听。」嘴上虽然有些小抱怨,但还是脚步还是跟着盛文君往一楼走动。 「八卦八卦嘛,讲讲你跟总经理的事情来听听怎么样?」 「才不要,又什么好讲的。」 「可是他不是一直追着你跑吗?难道你们真的都没发生过点什么?亲吻?上床?嗯~~你应该是受没错。」 「你是在讲什么有的没的,」抬手掐住盛文君的脸颊用力扭,「你什么时候跟大姊依样变成了腐派了我都不知道!」 「唉唉唉,我没腐我没腐,我只是好奇大姐那些书里内容的真实性……唉唉唉,轻一点轻一点,小孜小孜,痛痛痛………」 盛文孜实在无奈,但又觉得待在这些家人身边感觉很安心,他们不会盲目的否定但也不会无条件的选择支持,开明且包容着彼此的选择,会将利弊清楚的分析出来,也会作为彼此的保护人为彼此的的生活把关,但比起其他人来,家里人对他的保护其实有些过度,盛文孜不是没有感觉,他自己也很清楚自己对于社交这件事的不擅长,而且跟其他人比较起来,自己对于自己的生活圈确实太过不注意且迟钝,一直以来在外面也都是盛文君在照顾他这个不称职的小哥哥比较多。 但面对到刑君平的事情他就无法完全听从家里人的保护,选择一条对自己绝对有保障的道路。 刑君平说让他问问自己的本心到底是怎么想的,盛文孜其实有些似懂非懂,或是说是明知道答案在哪里却不敢去正视,因为盛文孜不确定自己做的这个选到底是否正确,对刑君平而言又是否是一个好的选择。 盛文君没有明讲,但向来鬼头鬼脑的小弟一直以来都有着比他还要成熟的表现,对事情的见解也很有自己的一套,这样的小弟似乎也比盛文孜还要了解他自己,居然学着大哥的方式摸着他的头一脸感慨的说「盛家孜孜初长成」,完全把他当成小孩子看待……他只是迟钝又不是无知!而且他跟刑君平该做的基本上一件不落的都做了,这话讲出去不知道那些兄弟会有什么反应。 其实他们多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