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闔上,室内重新恢復安静,原来躺床上闭着眼应该睡着的人突然睁开眼,双深色双眸直直看着天花板好一阵子后坐起,安在柜子脚边的夜灯让他可以看清楚柜子上的水以及解酒锭,伸手拿起解酒锭笑了下和着水吞下,背靠着床头看着门板外的灯光消失,心里猜想盛文孜如果不是睡客厅也只能窝在书房了。 直觉的,刑君平不以为盛文孜会擅自走进他的书房,除去书房里都是他工作上的东西以外,还有就是盛文孜从来都不是会随便捞过界的人。 盛文孜做事一直都很有分吋,就算彼此上过了床、住在一个屋子里也从不见他恃宠而骄,工作还是做得滴水不漏,而且越来越能懂得自己的喜好,回到家里也从不翻动家里的任何东西,除了房门跟冰箱门以外,刑君平真的没看过他自主开过这屋子里的哪扇门、过问一些让人不开心的事情。 跟盛文孜在一起很舒服,完全没有压力,但刚刚他的那番自言自语又让刑君平不得不思考,真正让盛文孜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原因或许全都是因为自己是盛文孜的直接主管,单纯的盛文孜也只是单纯的他说什么做什么,工作也是、下厨也是,甚至做爱跟同居都是刑君平开的口,至于同居……在盛文孜的心里恐怕也不过为了工作方便而暂时性的住在一起吧,终究还是会离开的。 想到盛文孜终究还是会离开这个屋子的事实,刑君平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但盛文孜说对了一个重点,他们之间最直接的还是僱佣关係,谁都可以轻易的转身就走,在那以前他们都可以彼此利用,只要盛文孜不綵他的底限,那他自然也会给予盛文孜应该得的。 这样想,刑君平的胸口总算才舒服许多,但又总觉得哪里还是有些不对,摇摇头做罢不愿再多想,却不自觉的在脑子里想像着盛文孜睡在沙发上的样子。 想像着盛文孜蜷在沙发上的样子,刑君平忍不住笑出声,还好他是个很享受的人,在物质生活上从不亏待自己,所以就算是刑君平不小心在沙发上睡上一晚也不会腰酸背疼,更何况比他娇小的盛文孜,但他还是忍不住想笑,笑盛文孜傻,平时两个人就已经睡在一张床上了,这时客气什么? 还是嫌他臭? 抬起手臂闻闻身上的衣服,除了自己身上的香水味以外就什么也闻不到,但这个念头起了以后要刑君平就这样继续睡觉就算没有洁癖他也没办法,掀被起身,走进浴室,在莲蓬头下将自己从头到脚彻底的冲洗一回,热水让酒气上升,刑君平有一瞬间感觉晕眩。 又冲了一阵子的水,刷过牙,把自己弄得乾乾净净的才裹上浴袍走出浴室,轻手轻脚的走到书房,果然没有看到盛文孜,绕回客廰,盛小孜果然就窝在沙发上,宽大的沙发椅装一个盛文孜绰绰有馀,但刑君平看了还是忍不住心软,走过去在沙发椅的边缘坐下,座椅下陷的动作让盛文孜转醒,翻身一脸迷迷糊糊的看着正上方的男人。 「欸?你醒了?」盛文孜整个人陷在沙发座里,抬手揉揉眼,打了个呵欠。 「怎么睡这里?」手背拂过盛文孜的脸颊,指尖抹过柔嫩的下唇,双眼瞇起。 「怕吵到你。」盛文孜被弄得痒痒的,酣酣的笑声压得低低的,手握住刑君的手。「别闹,会痒。」 不算清脆的笑声但听在刑君平耳里却他觉得十万分可爱,被触动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吻住盛文孜的唇。 盛文孜闭眼接下刑君平的吻,笨拙的回应着刑君平,舌头学着刑君平与他缠绕,最终不敌刑君平的侵入,被动的承受刑君平的挑逗,任由刑君平扫荡自己的口腔,吻得自己气喘吁吁。 黑暗中,彼此看着彼此的双眼尽是被点燃的欲望,刑君平的手摸着盛文孜虚掩在衣下的腰轻轻上下抚摸,虽然看不太清楚,但刑君平就是知道盛文孜的脸红了,吐出的气息也越来越沉重。 「小孜,明天是假日对吧?」 「嗯……」淡淡的应声,却让人分不出是低吟还是回应刑君平的问题。 「小孜,我们来做吧,好吗?」 「做……?」刑君平的手在盛文孜的衣服下抚摸着盛文孜的身体,指尖压在乳尖上轻轻转动,让盛文孜有些意识迷、双眼更是意乱情迷,喘息也越来越粗重,心跳越来越强烈。 刑君平双手滑近盛文孜的裤腰,双手捧着盛文孜的臀部,整个人伏在盛文孜身上,在盛文孜的耳边低声说:「当然是,做爱。」最后两个字几乎是舔着盛文孜的耳朵说的。 盛文孜全身打了个颤,手抵着刑君平的胸口,别开脸闪躲正含着咬着自己耳朵的嘴,「但、君平你明天还有约……唔!」肩膀被人咬了口,盛文孜痛得缩了下肩膀,抬起的双眼看着刑君平尽是不能理解。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