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梦见了自己真的变成了公主,蒋烟婉变成了他的恶魔。 华丽的烛台,摇曳的烛火,温暖的壁炉,银光闪闪的餐具,窗外惨淡的月光笼罩着广袤森林,与荆棘和白色蔷薇共同缠绕烘托着古老的城堡…… 黑色的蔓藤爬满了灰色城墙,蜿蜿蜒蜒的占满了阳台,钻进了窗户,一直蔓延到华丽的大床边。 他躺在床上,手脚被延伸出的蔓条紧紧缠着,赤裸的身体被盛开着的白色蔷薇簇拥掩盖。衬的他的肌肤也如花瓣上的晨露一般莹润纯洁。 而蒋烟婉则是一个真正恶魔的模样,她头上长着黑色的犄角,眸中渗着暗红,全身只薄薄裹了一层由流动的黑雾织成的轻纱,正支着手臂懒懒的侧躺在他身边,神色慵懒的命令道: “想办法,取悦我。 日常的严苛律己压抑的冲动迅速被她的话语唤起,超越了廉耻,在他的体内到处冲撞,男根变得迅速发胀发烫,他开始渴望服从于她,与她融为一体,他咽了一口唾沫,有些局促的回复:“遵命。 可是……他一时又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取悦她,回忆起了他观察到的动物交配行为,它们的雄性总是将生殖器插进雌性的产道中,然后将自己的单倍体后代奉献给雌性。 他便试图模仿这一切,一个翻身压在了她身上,按住她的肩膀,手试图向下抚摸她的腰身,努力将阳具往她的两腿之间的凹陷处安放。 但是下一秒,他才发现他扑了个空,她的身躯已化做了黑色的浓雾,四散而去。 紧接着,啪的一声,毫无防备的,一个巴掌打了过来,瞬间打得他脑子里嗡嗡作响,趴在了床上无力起身。 只见女王瞬移到了他头顶,脚踩上了他的脸,神情睥睨地羞辱道:“尔等只配用舌头服侍。 她的脚送到了他的嘴边,再次命令,“给本王舔。 “唔……不.....”这和他想象中的取悦不一样,他又酸又痛又委屈,感到耻辱,抗拒,想要反抗。 “真是条心高气傲欠教训的贱狗呢。” 说着,她身上的黑雾瞬间化作一条条黑色触手,向他缠来。 他剧烈的抗争起来,想用手扫开这些触手,可是那些缠绕在手脚上的黑藤竟随着整个城堡都扭动了起来,原来他周围的一切竟都被她所控制,他简直无处可逃! 他极度恐惧着,眼睁睁的看着触手蔓延着,裹满了他整个身体,细细麻麻的痒,很快又变成了绵绵密密的疼。 他清楚的看到她的触手钻进了他的乳头,钻进了他的马眼,钻进了他的耳道,握住了他的五脏六腑,握住了他的心脏,他感到自己血液在逆流,身体快要爆炸,窒息感越来越强。 那些触手仿佛要侵占他身体里每一分空隙,要将他彻底抹杀清除! “唔……不……不要!” 他惊醒了。 浑身大汗,胸膛剧烈起伏。 水晶四叶草从床前的书柜上滚了下来,落入了他两腿之间,他去摸索,竟发现他大腿内侧都是黏腻的液体,内裤也都湿透了。 王岐伯已经打起了呼噜,沉恪悄悄起身,收拾完狼狈的场面后躺回床上后一晚上再没能睡着…… 接下来的几天,这件事像阴云一样在他头上挥之不去。他的心病更加严重了。 他万分不可接受,他人生第一次春梦对象居然是她,还是以这样耻辱的方式。 他又自责又羞愧,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固守清科戒律的男孩了。蒋烟婉在元旦上的行为明明算得上是性骚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