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瓣花瓣裹着花蕊心,两片翡绿的叶,茎杆拥护着。 在顾宛菲躺到贵妃椅上,白如嫩玉的背上,沉珒放下一颗又一颗白珍珠,于她腰线的美人沟处,好像晨珠晶莹折亮。 他大手扣紧她细腰,每次捅入花道,都会掀起一阵紧着一阵的振动,她背上的珍珠就似乱动不安的活鱼。 橙红暖色的烛光映出顾宛菲脸上的汗水,交欢地舒心感,微醺得清眸缭乱,情迷意乱。 撞击地啪啪啪声响,没有半点矜持有度,沉珒放纵着身心,占有她,侵犯她的每一寸、每一尺。 她双手肘撑在软垫的贵妃椅上,卷如昔日流水的长发,丝丝缕缕贴在红粉的脸边,优越的颈线,好几处小草莓都是沉珒吻吮出来的。 沉珒那裸色的唇,抚过她的后背,红舌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她的雪肤,一口轻咬在她的香肩,随后又是两人交颈一嘴热烈地亲吻。 两人的适配度好像哺食关系,有需求而导致满足,不是为了更好地匹配而已。 持续到深夜地盛宴,她的呻吟和喘息未定,沉珒不愿给她休息的片刻,黑眸闪过几分狡黠。 他的生日已过了。 将要熄火,仍旧欲罢不能。 眷恋着她年轻又甘甜的身体,小小娇花终究是有胜过迟暮美人的道理。 弃扔在地毯上的避孕套,他是用了多少个,也难说。 沉珒坐在贵妃椅上,怀中卧着的顾宛菲倦意高涨,打了两个哈欠,就趴着闭上了眼睛。 夜灯在幽微似萤火亮着,沉珒点燃了香烟,一根抽尽,他将烟蒂按入玻璃烟灰缸,大手在抚摸她的秀发。 安静下来的她,很刺眼,似布偶猫,那璀璨夺目的身姿,矜贵难近。 喜欢这个品种的猫咪,倒是令沉珒一度觉得匪夷所思,却又合情合理。 沉珒抽扯过绒毯子,往顾宛菲身上裹去,抱着她,起身往楼上主卧室去。 沉珒入浴室洗澡,出来时身上就披着黑色的浴袍,一头湿发,滴着水珠,他瞧着大床上睡得沉的顾宛菲,唇角的笑消失得很快,在衣帽间拿了一套衣服,换上就离开了房间。 夜色深沉,林间低鸣的夜莺,晕扬开的趁早,不适又冲突。 凉凉的感觉,不刺冷,在顾宛菲的感官上察觉到了,转醒时,她睁开眼就没看到沉珒在。 大床上是仅有她一人的体温。 懒懒地翻了一个身,她又躺着,等着大脑一点点清醒,今天还有课。 顾宛菲思考了一下,左右衡量,起身穿鞋,去洗漱。 她发现洗用的物品,有被动过的痕迹,猜测到沉珒应是走得很早。 刷着牙,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粉面含春,被悄无声息滋养得春不露,这回真的不知道能有几分胜算。 有了把握,也让她不由得被激起胜负欲。 顾宛菲没吃早餐,来到了停在庭中喷泉边的车旁,在司机来给她开了车门后,她道了声谢,坐进车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