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机已经停在了跑道,白色机身上是里序最尚的金色描绘着古典的教纹,国旗和教徽在机尾醒目,而在飞机后是护航的四架战机已经就位。 这是她第二次坐上他的专机,六岁那年是他牵着她的手,而这次是他就这么众目睽睽下横抱起她走上飞机。 专机很快起航,不需要等待航空管制,是他的特权。 飞机卧室里,丝玛躺在床上,白色长袍被掀起到她大腿,露出她两条修长白嫩腿上触目惊心的血痕和膝盖上的淤青。 乌德兰就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拿药水给她处理伤口,他长而浓密的睫毛扇下遮住了他灰眸里的情绪,他处理的动作小心翼翼,女孩腿还是在颤抖,他的动作停下,道:“这个药很疼吗?” entheogen早都过去了,丝玛是清醒的,但一直没说话,刚才她放肆大骂他的样子就在她脑海里,她实在不敢说话,只能半闭着眼装睡。 直到此刻乌德兰开口,确定他没有生她刚才骂人的气,丝玛才抬眼,腿没多疼,只是他这样温柔小心地为她服务,她心都在颤所以腿才抖,但她垂下眼,却道:“…很疼….” 在乌德兰摁铃打算让空姐进来换其他药水过来时候,丝玛抓住了他的手,故意道:“….要爸爸吹一下才能好…” 她只是顺杆爬惯了,心里其实没报多大希望,他爱洁,性生活里都没有用唇靠近过她的身体。 乌德兰动作顿住,他轻轻地抚摸她大腿上好的地方,那些伤痕刺痛了他的眼,他俯下身去。 他的唇就在她腿前,一寸一寸似爱抚般轻轻吹了吹她的伤口,如同飞花落地的痒和麻。 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给她这种幻觉,丝玛不明白,分明她下定决心都放弃,她不要患得患失的人生,他却这样。 丝玛收回腿,是对他抗拒的姿态,眼泪却不自主落下,她道:“?entheogen已经过去了,我自己来吧,您去忙您的事。” 乌德兰深深地深深地看着她,他放下手里的药,没有拿纸巾,而是用手为她抹去眼泪,低叹:“怎么才能开心一点?” 什么?他以为她在甩脸色吗? 丝玛侧过头,去拿桌上的药水,道:“…我…没有…” 乌德兰摁住了她的动作,他忽然俯身,他很高大,在他俯身而来的那一刹那,丝玛整个人都被他包围,完全被禁锢住不能动弹一般。 下一刻他摁着她还在拿药的手,将她压在床上,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唇很凉,但出乎意料的柔软,相反的特质很蛊人。 一记轻吻过后,就这样面面相对,他压着她,呼吸都交缠,他问:“这样会不会开心一点?” 丝玛觉得如坠雾中,她心跳得快得不像话,几乎不敢抬眼和他对视,但开口的话却是大胆,“…要舌头伸进来才算。” 她总是这样,表情羞怯动作大胆,乌德兰低低笑了声,说:“我感冒了。“ 他是在找借口?还是真的怕给她传染? 但此刻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丝玛喘息发烫,不自觉就轻轻揪住了他的衬衫,是不许他离开的姿态,细弱蚊呐道:“…我不介意。” 乌德兰又笑了一声,音色沉厚动听,如同弦乐拨动震到她心底,他说:“好。” 他又吻上了她的唇,这次舌头探进她口腔去寻找她的舌头,他动作有些生涩,在这间隙丝玛手攀上他的胸口,主动缠上他的舌头进攻,而这似乎让掌控惯了的他有点不适应,紧接着他便拿回了主动权,舌头在她口腔攻城掠出,吸吮、吞吃、缠绵。 接吻是比性高潮更让人着迷的存在,丝玛终于懂了这话的意义,在他越来越火热的吻中她几乎窒息,周身如同一叶浮萍在海浪中随波逐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