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人医生肯定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可能是...” “够了!”乌德兰不耐打断她,蕴了几分火气,冷声道:“你以为我每天没事做?这种小事也要我处理的话,国家每年养的这些机关要员干脆全体辞职算了。” 外交大臣在他身后战战兢兢,他们什么也没干怎么就被连带着骂了,都看向丝玛,求她长点心吧。 就这么被乌德兰当众训斥,丝玛心下难堪,脸色青白相间。 不知道他脾气怎么这么差!以往都很难感受到他情绪的。最近局势不太好么?萨拉逼婚太紧?那也是他的问题,干嘛把气撒到她头上。 丝玛一瞬间觉得委屈,她向来是精明的人,眼泪对于她来讲只是武器,但这一刻她竟有了泪意。 “还有事吗?” 头顶又传来他冷冷的问话,丝玛一愣,还以为他已经走了。 但是依佩生病都是小事的话,她还能有什么事呢?教宗依佩算是几位教宗里比较得乌德兰欢心的了,依佩一心向主,古典、纯粹,是他喜欢的人物类型,他对依佩生病都这副态度,更不要说她了。 她精明、狡猾,世故又虚假。 丝玛脑海中不禁又浮起那晚她想要吻上他的唇,他提着她的腰将她翻转换了个姿势要她跪趴着,以此避过她的吻。 她算什么呢,乞丐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她也从来不是公主。 自卑这种从来不会有的情绪涌上心头,丝玛感觉到心口窒息般难受,好像心脏病犯了的那个人不是依佩,而是她。 “没有了,大人。”丝玛低着头,闷声回话。 “大人?”乌德兰冷笑着重复了这个敬称,转身离去。跟在他身后的外交大臣们最会看他脸色,都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对劲,更加小心跟随。 丝玛却没有时间伤春悲秋,她快步去找莱斯,如果被别有用心的人安排进了依佩身边做医生,对依佩的生命健康威胁太大了。 依佩是她的导师,决定了她将来是否能进入长老院。 不过刚转身,身后就传来丝玛迫不及待跑远的脚步声,乌德兰面沉如水。 办公室里,莱斯永远是笑容温柔的样子,他听她说完,面色严肃下来,道:“还有匿名举报信的事?依佩大人只说要更换派给他的私人医生,竟也没有给人事调任处讲还有这事。看来他连我们也不放心。依佩大人这些年身体每况愈下,疑心病也越来越重,觉得教内都是盼他早死,要他腾位置的。” 丝玛也惊讶,私人医生只负责依佩本人的健康,不允许出入教会宫,是以只要他本人同意,教内怎么都会卖教宗一个面子,准他更换。 “放心,丝玛小姐,我让人事处把这事压着,不会允许任何人替换到依佩大人身边。”莱斯对她笑笑,“谢谢你,丝玛小姐。” 莱斯做事效率极高,当天就以履历有假的名义将依佩要换的医生档案压下。 与此同时,首都郊外的一处庄园内,男子在打猎,如果有心人就能发现他坐的是里序的军用吉普,只是没有贴牌。 而他握着的那把枪轻松,这种后坐力强的霰弹枪一般人都需要双手举托,他却单手就能压住,另一只手夹着根南美雪茄,而在里序是禁烟禁酒的。 “哪个找死的东西坏我的事?”听完禀报,他侧首问身边穿迷彩服的手下。 “依佩大人的弟子。”那手下也怪异,道:“女弟子。” 男人这才将目光从惊惶奔跑的猎物身上移到手下脸上,讶然道:“女弟子?” 得到手下肯定的回答,他猜测道:“圣愚?” 圣愚是妥斯教偏向于神秘主义的一种传统,是指苦修到体肤尽破,饥寒交迫中突然得主福音,神经兮兮但时刻愿意为主去死的那类极少苦修者。这种迷信的东西,民间比较热衷,官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除了圣愚这类有民间声望的怪胎,他想不到有哪种办法能让女人进入教宗门下修习。 禀报的人摇头,道:“我进不去教会宫,只在她出来时,透过车窗远远看了眼,额,看着挺正常的,不像那些神经病。” “那倒稀罕了。”男人挑眉,放下枪,一脚踩了油门,“我去趟教会宫。” 军用吉普肆意狂奔,惹得本就凄惶的动物们受惊在丛林里乱奔逃命。 ———— 真·男二出场,还是需要人助攻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