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张开大腿拿她流水的小逼对着他,她怎么还敢叫他爸爸。 乌德兰手指又摁上她的穴口,不过刚抽出来一会,那穴口又紧闭上了,他手指摁上她那道细缝,撑开,露出穴内翕动的小嘴,以色情淫靡的方式红艳艳张着,收缩不止,他问:“不要什么?” 不要什么... 不要用手占有她。丝玛哪里说得出口,她红着脸,轻咬嘴唇,说不出话来。 “我问你不要什么?”乌德兰的手指又插进了她穴里,刚进去就被柔软的穴肉咬住,像是裹进了胶里,黏着着不放,转动一下都艰难,他手指破开紧附的软肉,勾起寻她穴里的敏感点。 丝玛哪里回答得了,她抓紧了床单,他用手和她自己用手感觉完全不一样,他的手指很硬、很有力,在她穴里存在感太过强烈,转动、碾压过穴肉,一抽一插,抚过的每一寸软肉都开始发痒。 好痒...痒得难熬,丝玛喘息似得呻吟,她以为,她以为他在床上是很无聊的,就跟他工作的样子没什么区别,严肃、冷淡,恩威难测。 突然不知道他碰到了那儿,丝玛绷紧脚尖叫出声来:“爸爸,呀,不要!” 乌德兰还没脱衣服,他坐在床边,那双冷灰色的眸子仿佛变深了,他的手将她肉穴玩出了噗嗤的水声,问她:“这次又是不要什么?” 不要什么.... 不要那么用力,不要玩得她发浪到自己都陌生。丝玛说不出话来,淹没了思考,快感来得太快她无法承受,她的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指甲陷进他手臂的肌肉里。 乌德兰目光微移看向她肆无忌惮掐他胳膊的手,她太放肆了,但他没有制止她,任由她用这种方式宣泄着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他的手像掌控着她,极有节奏的律动,将她的喜怒哀乐全部占据。 “呵啊...”丝玛再也控制不了,一声声娇媚呻吟从唇间逸出,叫得销魂蚀骨,两条腿也不再扭捏,大张着接受他的手指在她穴肉里挑动起各种快感,刺激她所有感官。 淫水不断地往出冒,流得她臀缝都湿了。 在快要爬到那个高点的时候,一切却戛然而止,世界变成无声,开始坠落,他的手指就要抽出去,丝玛啜泣出声,慌乱抓住他的手腕挽留,“爸爸,不要。” 又是不要。 “第三次不要,说说,你都不要什么?”乌德兰低低笑了声,还是在她不舍又不敢反抗的眼神中将手指抽了出来,上床在她身前岔开腿跪下,慢条斯理解开皮带。 丝玛看着他的动作,还哪里能思考他的问题,她只感受到咽喉分泌着液体,吞咽了一下又一下,却望梅止渴一般生津不止,心跳得在整个房间都如此清晰。 “爸爸...”喉咙吞吐,最后她能发出的声音竟只有这个。 “嗯。”乌德兰应了她,他拉着她的脚腕将她分开的大腿拖向他,解开的皮带下是内裤里几乎束缚不住的一大团勃起。就这样的动作中他毫无障碍、毫不艰难地应了她。 他应了她,丝玛反而羞耻了。 比起无耻,比起衣冠禽兽,或许他更胜一筹。丝玛心里掠过这个离奇荒诞又貌似合理的想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