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的。 自己就能做成的事,为什么要求人?丝玛只看结果。 第五块冰块吃了进去,她全身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几乎跪不住,背再也挺不直,但却没像往常一样装可怜求他。 少女的皮肤是滑腻而紧致的,她很瘦,包裹着纤细骨骼的肉脂却是丰腴,皮肤白得发亮,这不同于他的苍白,而是一种奶白,像一咬下去就入口即化的腻软奶油。 多一分则肉欲媚俗,少一分就像个低龄小孩般让人提不起胃口,她刚好卡在那恰到好处的性感。 乌德兰感受到了喉咙的干涩,让得他想吮上她翕动的穴口,将那些她塞入小穴的冰块,连带着淅淅沥沥从她小穴里流出来的水,都含入口中,咽下解渴。 “啪。”地一声,丝玛再也跪不住,栽倒了下去。地毯厚重、绵软,她摔下去不会有事,胳膊甚至磕红都没有。 这一声将乌德兰从肮脏的渴望中抽回,他竟然想吃她那里,排泄的地方,多脏。 乌德兰皱眉,眼底掠过嫌恶,是对自己肮脏念头的嫌恶。 乌德兰起身,发现不知何时他的身上出了薄汗,他双手插兜,俯视她道:“就到这里,我叫医生给你看看。” “爸爸别走…”丝玛抓住了他转身离开的裤脚,浑身都在发抖,她艰难撑起身体,仰视他:“还有多久?” 她在说刚才他规定的时间,十分钟。 她还想继续。 乌德兰阴沉着脸,几乎是口不择言斥责道:“你是对没有割礼甚为遗憾,所以迫不及待想在你那里动手术?”再这样下去,她脆弱的阴道就该看病了。 他或许是冷酷的,但从不是脾气不好的。相反,他的冷酷是因为他极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自己的话语、行为。 但他现在在说什么,这样刻薄的话,是宗教领袖大人会讲的吗。看着时间冷眼瞧她塞完,管她死活就宣布结果,像一位冷酷的裁判长,这才是他该做的事不是吗。 丝玛睫毛上是泪珠,她摇摇头,只是微微分开大腿,让他看清,她乖顺道:“爸爸,没有掉出来。” 没有掉出来。 多么听话,任他予取予求。乌德兰胸腔腾起干燥的火,灼得他面色极差,以至于他分不清是欲火还是怒火,或者不想承认。 而跪在地上的女孩永远是不知死活的,她看了看杯子,还有四个冰块,从杯中捻起一块,朝花瓣早已经抖得不成样的小穴又塞去。 在冰块触上小穴的前一瞬,她的手被抓住,那是六岁那年牵起她的那只手,冰冷坚硬,他修长的手指不着痕迹从她手中夹走冰块丢掉。 “够了!” 他俯身就靠得她很近,他身上是她陌生的灼烫,丝玛抬头想看他表情,但是下一秒那两根手指就插入她瑟瑟发抖的小穴中,将穴肉里挤压的冰块全部挖出,冰块相互挤兑和他的手指一起刮过肉壁,带起从未有过的电流,她小小呻吟了一声。 乌德兰这才看向她,他轻轻吐气,却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小荡妇。” 他将她打横抱起,丝玛一惊赶忙抱住他的脖子,依偎进他怀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贴着他的胸膛,她唇角翘起得意。 是他定下的游戏,却是他先要求结束。 谁说赢家通吃,弱者也有几率翻盘。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