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自己长了耳朵。 所有人都出去,房间内只有丝玛呜呜哭泣的声音。 知道她喜欢他是一回事,真听到她这么毫无顾忌说出来是另一回事。 乌德兰脸色看不出情绪,他抓着她的脸要她仰头,声音冰凉没有感情:“别给我借酒装疯!这种药的程度,还能控制自己。” 他这个倒说的实话,丝玛终究只是喝了一小口,她又是极为理性的人,能够悬崖勒马,从刚看到乌德兰那一刻她的药就吓醒了几分,只是箭在弦上已经到这一步了,反正都要受罚,她故意放纵了自己的爱和欲望。 但到这一步了,她怎么可能后退。丝玛也从未想过,真的这样真实地抱住他是如此让她悸动,她的心每一次跳动泵出的血液都滚烫烧得她全身发痛。 “爸爸...”丝玛喉咙干涸,就这么跪在他脚边,仰望着他,“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好喜欢你。” 乌德兰甩开她的脸,避免被那双浅棕色的小鹿一样的眼睛痴痴看着,他说:“丝玛,不论怎么,我是你爸爸。” 丝玛摇头,“您是我们每一个教徒的爸爸。” 又是这句话。 乌德兰当然没把她当过女儿,她对他来讲是个消遣的宠物,但不代表这样他就对她毫无感情,他就可以和她乱伦。 他不喜欢可能失控的东西,不论是人,还是关系。 尽管她很美,像笔直的尺或者离弦的箭,那种锋利的不能掌控的美,让人想看看将这样的美人折磨到弯曲、束缚是怎么样的快感。 “丝玛。你一直都很聪明。”乌德兰手指擦过她下巴上的红痕,刚他捏出来的红痕,她真是个脆弱又坚强的孩子啊,多矛盾多怜人。他说:“不要做蠢事。” 是的,很聪明,知道什么事可以商量,什么事他真的不悦,但她不想聪明。 丝玛轻轻摇了摇头。 真是冥顽不灵。她的摇头令他有了火气,乌德兰卡住她的下巴将她提起来,他冰凉而苍白的皮肤就在她面前不足一厘米处,那种近乎大理石般近乎冷硬而透明的白,她几乎能感觉到渗出来的寒意,冷灰色的眸子看着她说:“当不了我的女儿,你是要做我的性奴?” 分明是冷酷已极的语气,丝玛却听到了暗藏的沙哑和压下的某种干涩的欲望。 “我愿意,爸爸...”丝玛说,如愿听到呼吸在他胸腔变得粗沉。 随着这会的动作她穿着他宽大的睡袍早落到了腰间,她的腰即便是这样挺直也能看出适度肉脂包裹下的柔软,这样细腻的白掐上去一定会留下痕迹,奶肉早已发育的饱满,两颗乳尖在他注视下嫣红俏丽,却不敢收回,挺着腰颤巍巍地由他注视。 教义本质是相信理性,拒绝欲望,他在神像前祷告过无数遍,但这样的身体,这样的痴恋,要他怎么理性,怎么拒绝。 乌德兰觉得他需要一根烟,尽管他不抽烟,他需要一些浓郁到呛人的气息压下胸腔翻滚的浊重的呼吸,或者说一些能够制止她这种勾引、他这种失控的措施。 他不抽烟,所以他摸到了桌上他的水杯,刚议会大臣才放了冰块还没来得及倒水就被她打断。 “愿意?”乌德兰好像又恢复了冷漠,他拿起那杯冰,半靠在沙发上慵懒看她,“丝玛,话不是用嘴说。如果你能把这杯冰都放进你想被我进入的那个地方,我就相信你是真的想我肏你。” 他好像好整以暇、置身事外,但从不会出口的粗俗话语暴露了他早无法自制的欲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