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上开始频繁出现那个女人的名字——奈菲雅部长,即便在政治频道记者的摄像头下,那张脸都是高贵精致,如同精雕细琢的古老复杂金器。 丝玛强烈地不安,这种不安在看到教会宫内有房间在整理时达到顶峰。 “怎么运来了这么多衣服?”丝玛看着女仆推着金色衣架车,上面挂着各式样女装,绣纹繁复精致,质地上乘,显然都是量身定制。 “丝玛小姐。”女仆行礼,道:“是奈菲雅部长说为了方便每日听长老们讲经,想暂住在此。” “大人呢?同意了?”丝玛喉咙发干几乎说不出话来。 “是的。”女仆回答。 “不考虑安全吗?”丝玛拼命找着理由:“毕竟不是一国,这样放外国人进来不怕有安全问题吗?” 女仆们对视一眼:“进宫殿前都会进行严格检查,其他的我们就不清楚了,安保问题鲁亚大人会操心吧。” 鲁亚是乌德兰的保镖,也是他全权安保的负责人。 看丝玛没让她们离开,女仆们只能抱歉道:“丝玛小姐,我们要快点继续了,一会大人和奈菲雅部长听完讲经就要过来了。” 丝玛点头,巨大的恐慌将她吞噬,现在她可以作为女儿待在乌德兰身边徐徐图之,他结婚了呢?奈菲雅那样聪明的女人,怎么会放任一个觊觎她丈夫的女人在他身边,她一定会赶她走。 分不清是爱,还是占有欲,丝玛只是知道她不能离开乌德兰,她必须依赖他。 不止她的一腔痴心,就连她的身家性命都完全仰赖于他。她怎么敢让别的女人得到他。 恐慌无措中,丝玛甚至想到了龌龊的办法。她打给了扎洛德。 响了很久,几乎到丝玛手心冒汗的时候,那边接了起来。 “丝玛?”在呼呼风声中,扎洛德语气有点不敢置信,“你给我打电话?不知道以为我殉国了呢,你这才慰问烈士。” 丝玛没精力和他贫嘴,她咬唇,“扎洛德,帮忙弄些让人性欲高涨的药。” 那边吃了一惊,扎洛德语调抬起:“你疯了吗?这玩意犯罪的。” “我知道你有办法。”丝玛几乎是病急乱投医:“你不是能弄来海关禁止进口的酒吗?你一定有渠道。” “我没有。”扎洛德语气微沉,“海关扣押的药物里也没有这个,喝酒只是违法,这种药犯罪。” “我知道了,谢谢你。”丝玛稍稍冷静一些,还有黑市,即便里序是内网,但仍然有上暗网的办法,她去黑市买就好。 在丝玛要挂断的时候,扎洛德猜到她要去黑市,他道:“黑市很乱,线下线上都有可能被秘密警察追踪,你现在买,没准半个小时秘密警察就到你家楼下。” 丝玛皱眉,这个倒是个问题,她在教会宫,这个地方发出的任何信息都会被监测,她是乌德兰的养女,秘密警察一般情况不会刻意监听她电话,但她敢上暗网,必然立刻就触发警报了。 “你很需要?”扎洛德沉默后,道:“你说你拿这做什么?我知道个办法。” 丝玛心下一喜,但她知道不能说实话,因为不论为了得到她还是为了信仰,扎洛德都不会帮她。 “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