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边。白桢在德蔚,待不下去了。 韩蓬走过去,居高临下地垂眼看着她,“去医院,去报警,去让你爸妈教教你怎么说话。” 射箭馆的经理听到动静冲了进来,也不是头回碰到这种事了。 几个工作人员并没有流露出震惊的神色,冷静地扶着白桢匆匆走了出去。 安牧野好心跟上去提醒了她一句,“白桢,伤好了尽快去办转学吧。不想让你爸丢饭碗的话,就别乱说话。” 完全没预料到这一切的白桢,泪水涟涟地看着身上的血,吓得发抖。 成渠懊恼地叹了一口气,“少爷息怒,怪我多嘴。” 韩蓬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扔了手里的弓。直接走出了箭馆。 最近真是犯贱太狠了,谁都能上来调摆他几句了。 白桢第二天没去江汀一中,老何说是她生病请假了。 除了德蔚五人组,其他人都没多想,多数人只当是大小姐在公立高中过得不太舒心,提前回德蔚享福了。 三天后校庆,四天后国庆,江汀一中四处洋溢着节日和放假前的欢乐气息。 因为白桢的事,德蔚的那四个话唠在火箭班的教室里沉默了很多。 接下来的两天,韩蓬没再追着许晏宁送东送西,也没再去二食堂。 “不喜欢的人对自己再好,都只会觉得是骚扰。”他是真的被白桢的这句话刺中了。 乐队的排练场地也换在了赵斯睿家的音乐会所。 忙于学习和排练的许晏宁和沉致衡也无心深究他们几个到底为什么作风突变。 洛清清反而成了那个最失落的人。 校庆前一天的集体彩排,HiFive也没到场。 排练间隙,成渠和安牧野讨论国庆节的出行计划,敬纬随口提了一句,“少爷,我们没有鲲栖岛的准入资格吧?” 韩蓬抬眸恹恹地看了他一眼,“你们家卖个房子不也要验资?” 敬纬知趣地点了点头,“我啥时候才能去一趟啊?我爸也是个不争气的。他也是听别人说过,没去过。” 成渠噗嗤笑出了声,“敬泽地产的董事长现在应该在办公室狂打喷嚏。” 韩蓬随口问道:“想去?” “想啊!”几张脸齐唰唰转向他,带着热烈的,期待的眼神。 虽然跟韩蓬算得上关系很好,但是他们从来没腆着脸开过这个口。 韩蓬拿起手机,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行。” “卧槽?”成渠双手捂头,不敢相信,“真的假的?虽然跟你处了这么多年,我都不敢开这个口!” 敬纬直接扔了吉他,“少爷,你说真的?” 安牧野和赵斯睿也有点难以置信。韩蓬心不在焉地划拉着手机,“外公说到时候给你们接风。” “荣老?卧槽!”敬纬目瞪口呆,“荣老是我们能见的吗?卧槽!我比我爸有出息!敬泽卖了一辈子房子,就是个弟弟!” 成渠已经激动得发了条朋友圈:鲲栖岛,我来了!冲浪!深潜!飙快艇! 评论区立刻就堆出了德蔚同学发出的一长列感叹号。 安牧野和赵斯睿都觉得不太真实,还在努力地做思想缓冲。 韩蓬很难理解他们的兴奋。他划拉着通讯录里那个已经把自己拉黑的号码。 好烦。怕不是在哪儿感染了犯贱病毒,两天没做许晏宁的跟屁虫了。 想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