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个条子回来。 保姆也是一头雾水:“钦文爸爸让我把这个给你。” 我好奇地打开一看,开始磨牙,上面所书四个毛笔字:防腐拒变。 保姆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把纸团成一团,恶狠狠道:“他骂我呢!骂我贪小便宜才上了他的当!你说!给我几盒点心!给我几瓶酒!这还都是别人给他的!他娶我一分钱都没花啊!有这种人吗!还,还怪我没有经受住诱惑!” “别别别,别生气,”保姆劝道,“钦文他爸爸怎么这么说话啊,这不是,这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等着,”她把纸条拿过去,“我去找他。” 第二次还是一张纸条,但是打开我就笑了。 我捂着嘴乐不可支问保姆道:“你怎么跟他说的?” 保姆伸头想看我手里的纸:“怎么了?怎么这么开心。” “你先说怎么说的嘛?” “我说,小艾怪你没好好追她呢,送的东西也都是别人给的,不用心。” 我把手里的纸条展开给她看,是支票。 保姆也憋不住笑了:“这下开心了吧?” 我气消了一点,但是我把支票递给她:“你去还给他吧。” “这是怎么了?” 我知道我又在犯傻,但是我不是那样的人,我说:“我嫁给他,不是为了钱。”那场自上而下的强取豪夺我可以原谅,因为我还要过日子呢,我不能和我男人,和我儿子的爸爸旷日持久的闹别扭,我也没有那样的资本和他闹别扭,但我从来就不是为了钱。 保姆叹了口气:“你这样的孩子遇见他,不知是福气还是晦气。”保姆把支票又拿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她空手回来了。 “我把你的话跟他说了,咱们看他表现。” 我哈哈大笑,吓唬她道:“给你停工资哦。” 保姆敞亮道:“停吧!我不跟他一起造孽。”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我们俩吓了一跳,转移视线不去看他。 又是一张纸条塞到我手里,然后他倒背着手走了出去。 我莫名其妙展开看,这是? “这是英语?你认识吗?”我问保姆。 保姆拿过来看了看:“不认识。” 烦死这个老王八蛋了,我中国字都没学明白,给我写英文。 保姆若有所思:“我看着不像英语,钦文爸爸那个年代,是不是学俄语啊?” 俄语,那我更不认识了,此时突然有个画面在我脑海里闪现了一下,他在书房里给我显摆过他的证件,有一个本子是一个学校的毕业证书,上面写的是…… 我再次看向那个纸条,下结论道:“这应该是法语。” “法语?” 我打开手机,照着纸条一个字母一个字母输进去,然后搜索意思。 “啊。”我轻叫了一声。 保姆心急道:“什么意思。” 我把手机装起来,起身往外面走,和保姆道别:“我要回去睡觉啦,有事明天再说。” “哎,等等,字条什么意思啊?怎么看完就消气了呢?”保姆在我身后好奇地追问。 我充耳不闻,憋着笑预备回去笑话他,这么大年纪的人,好不知羞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