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反抗。 大喜之日确实心情好,司徒空见她这样,反而觉得她好可爱,恨不得立刻搂在怀里亲亲宠宠。拜完堂新娘是要回洞房的。李沛也不再等人送,自己拔腿就走。 房间里只剩下渔夫和司徒空,司徒空看了桌上的菜一眼,对渔夫道:“不要了。”说完就要尾随李沛而去。他甫一转身,便看到了立在门口的陆衣锦。 这倒是意外之喜。司徒空嘴角勾出一个微笑,也不急着走了,施施然落座,又极有风度的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陆衣锦红着眼,没说什么,怔怔坐到他对面。渔夫很有眼色的退下。 二人相对无言了好一会,陆衣锦忽然举起桌上的酒壶咣咣灌起来,一副想用酒把自己呛死的样子。待酒壶见了底,他才随手甩到地上。抬眼便看到司徒空支着脸对他笑。 “方才我们拜堂,你都错过了。” 仿佛在印证他的话一般,大红喜烛爆出灯花,发出嘲笑一样的声音。 “……你赢了”陆衣锦苦笑一下,“她不会跟我走了,再也不会了。” 司徒空认真的上下打量他,言不对题的说:“你的问题是穿着单调。不带首饰的人性格都很无聊。” 陆衣锦没想到现在他还在说这些,又举起两壶酒一饮而尽。喝的脸红了,眼也红了。 “对……对她好”猛的灌了三壶酒,陆衣锦舌头好像有些发木。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啊,”司徒空露出费解的表情,“可是连娶她的都是我” 陆衣锦沉默了很久,没有任何要攻击他的意思。久到司徒空都觉得无聊了。他站起身来:“我要去洞房了。” “求求你,”陆衣锦艰难的张开嘴巴,“求求你,对她好一点……” “她不会照顾自己,冬天经常穿单衣出门,也不会做饭,可是吃饭却要一顿不落,否则就会头晕。她爱吃肉,什么肉都可以,但是不爱啃骨头,需得把肉细细剔下来……还有鱼虾海鲜……” “陆衣锦,”司徒空的脸色阴沉下来,“我怎么和娘子过日子,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提醒。” 司徒空大踏步走出门。陆衣锦像条狗一样爬到身边,本来是值得欢欣的。可他说的话不知怎么又令他冒出一股心火。若不是希望陆衣锦长长久久的备受折磨,方才恐怕已将他杀了。 不能因为这些事情动怒,李沛还在洞房等他呢。今天以后,她永远都是他的所有物,是像这个小岛一样,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东西。他想要的,她再不能拒绝。想到这里,他的心思飘忽了一下,脚下更为急切。 隔着纱窗,隐约可以看到一道大红坐在床边。司徒空推门而入,脸上的笑容却僵在嘴边。 床上坐着的哪是什么李沛,看体型分明是渔夫。量身定做的婚服此刻紧绷的箍在他身上,接缝处许多都撑破了,像是熊偷了小媳妇的衣服穿。整个人看起来不伦不类,非常好笑。 可厢房内没人发笑。 而正堂大厅中,方才还醉倒在桌上的陆衣锦也不见了。整个房间一片寂静,只有喜烛偶尔发出噼啪的响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