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女人的双臂却伸出被子外,像两节嫩藕,便是苍白湿润的铃兰也不及她皮肤的光滑,以为是独独属于女人的清灵周日早晨,却见被口还埋着一颗毛茸茸的男人脑袋,小卷的头发戳得她胸口有些痒,偏她大半截身子都被男人用霸道的四肢缠住,动弹不得。 倒是床头柜上那支旧手机巨大的来电铃声让她摆脱了这般困境。 “喂,谁呀?” 她推开了还未完全苏醒的男人,接起了电话,嗓子夹着隔夜性爱的沙哑,偏口吻腻腻的,像在撒娇。 “是我,韩群。我昨日联系过您。”对面顿了一顿:“江先生在餐厅等您,希望您准时赴约。” “哦……差点忘记了……” 这倒是不假,她确实忘记了,毕竟这颠鸾倒凤的一晚,让她四肢酸痛,腰都差点儿扭断了,脑子都快被搅成糊糊了,哪还能记得这些事儿。这位韩秘书倒是个称职的,还记得提前给她打电话,不然肯定要让那位江先生等急了。 “忘记什么……” 谢策遥凑上了她的胸脯,仿佛离开她的乳香就睡不着觉一样,一边舔舐着那两颗已经被口水浸润得湿淋淋的红豆子,一边口齿不清地问她。 “没什么,小姨叫我回家吃饭呢……啊……别咬了,还没吃够吗你……” 她下意识地否认,如今这女人的谎言是张口就来。 “还早呢,再干一炮。” 说着谢策遥便用已经苏醒的鸡巴头抵着她同样湿淋淋的小穴口了。 事到如今她也懒得反抗了,索性摊手摊脚平躺着,瞪着谢策遥闷闷地说一句:“真是狗性不改……” 本也没什么费力的了,两人本就是光溜溜的两具肉体,他把她那滑溜的两只玉腿一分,往上那么一抬,压成适合肏干的M型,她极佳的柔韧度能让他把腿直接压到软绵绵的奶子上,视觉效果简直不要太好。 空出一只手往下那么一探,也不知这女人哪来的这么多水,随时随地都湿的一塌糊涂,那便更省事了,本就晨勃的鸡巴头直接熟门熟路地钻进那桃花源沼泽地里。 床上柔软的蚕丝被一半已经被卷到了床底,像女人摇摇晃晃的纤细身子一样,一半在床上,一半已经飘摇到了不知哪里。 比起谢策遥孜孜不倦地耕地,低头咬着她挺起的胸脯,那两颗红豆娇嫩嫩地立在依旧有些冷的空气中,宋婵衣是已经有些疲了,昨夜本就闹到了两三点,加上男人偏要四肢纠缠着入睡,她连睡都没睡好。 “啊……你插进子宫里射……” 她抓着他的手臂,嘴里呻吟声不断,听起来似乎享用得很,可一只手却是推着他的胸脯,另一只往下探,摸到了两人的性器连接处,潦草又敷衍地揉着男人鼓起的卵蛋,偏谢策遥是最受不了这一招,被她轻轻捏了几下便有了射意,鸡巴涨了几下就把所剩不多的汩汩精液射进了女人早就被肏开的宫口里。 “又射满了呢……下次拔出来射吧,不然等会儿流不干净,又搞得人家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