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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做


    和悠是被硬实而冰冷的凉意所惊地睁开了眼睛。

    她不知道两个人到底出去了多久,被锁在床上一个人呆着后就更加难受,浑身都像被后颈点燃了引线的柴火那样烧了起来,两腿之间痒地快要发疯。她不断地扭动着,小腿蹬在床单上夹着大腿晃着混圆的肉臀,脸贴在嘴床单上不断地哼唧,侧脸上口涎把头发都黏糊在了一起。看样子,是在找寻床单上严是虔刚才射的精液,像个被弃在巢中饿坏的的小崽子对着床单,又舔又咬,怀里不知什么时候抱上了严是虔一件脱下来的衣服,夹在胸前和腿间乱蹭。

    ——这就是斩狰刚才看到的情景了吧。

    直到凉冷的桌面接触到身子,和悠才迷朦地半醒过来。她迷糊着听见了两个男人交谈了什么,但压根没法在意了。被人抱在怀里头,身后的信息素味道比怀里的衣服要浓郁太多了,手也不抱衣服了,手脚并用地就想转过身子抱身后的人,结果反而更好遂了严是虔的意……

    “嘘……别急。”严是虔贴着她头顶用极低的声音吻到她被汗水打湿的发间,他的冷厉低音被她的发丝卷地上翘出挑逗的低喘。

    他正好借力捞过她的双腿,将她的肉臀一下就放在了桌面上。她现在像个展览品一样,上半身靠在了男人的怀里。手臂被反绑过头顶,双腿耷拉在他的臂弯里垂下来。

    “阿斩……这里。”

    严是虔的手越过她的肉臀,掰开了她两瓣阴唇。太过湿漉漉地,以至于他甚至感觉手上打滑,按了两下才压开,裤子勒地鸡巴生疼。这口嫩穴……摸到之后,竟是这样的滋味,完全迥然与他所见、所想。可是现下,他来不及仔细品想,强行压下胸中狂燥,扬起眼尾笑地似是而非。

    “就像我说的那样。”他说,“操她、是不能让你真操上的。但……你只要射了,再标记她就够了吧?”严是虔似乎仍游刃有余,处理妥当,就仿佛他没发情。

    斩狰的眼神仿佛被看不见的锁链锁入了她两腿之间,四周只点了一盏灯珠,不清明的光反而在那口穴上盖上一层朦胧的光。明明这样看的并不算清楚,比下午入目中放大了数倍的屄穴要模糊太多太多……但,却让他心中那躁动无处宣泄的火焰,烧地更疼了。

    他没说话,只呼吸更粗更重,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入被他暴力扯开过的领子里去,他重重地抬起眼,“……怎么做?”

    ……操。

    严是虔在心里恨恨骂了一句。这个满脑子只有打打杀杀的莽夫,竟然是真的一点点浅显的经验都没有。所以说,他那个伴生坎狰明明是在玩地最花的地息里,怎么就没想过带带他?

    不过……他微微抿了下嘴唇,斩狰的单纯,反而正好不是吗。

    他干脆将和悠压在桌面上,抓住她两条大腿压过头顶,以便让斩狰看地更清楚一点。

    “裤子解开。把你……那玩意儿拿出来。”严是虔说道。

    斩狰愣了两秒,迟疑地解开了裤子,果不其然,那处一得到释放,不等他压下亵裤,就已经弹出半个粗黑的东西。

    严是虔是真的一眼都不想看,低下头干脆去看桌面上躺着的和悠。她这会还不知即将发生什么,只浑噩地被压在桌面上,渴望地看着他,想要得到信息素和精液,“要……精液……”

    “马上。”严是虔稍稍俯身,把她额头上的发拢开,温柔地注视着她的眼睛——他也在发情了,纂纹明显压不住他的瞳色,一双红眸晶莹剔透地似血晶。他探出手从前面压住和悠的两瓣阴唇拉开,抬眼看向斩狰,“你他妈慢着点,就算不插她,我都怕你把她干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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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吐推特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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