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推测是对的。 斯内普任职于一所学校,甚至还会放寒暑假!从前几天开始斯内普呆在房子里的时间肉眼可见的增加了。 这对你来说既是个好消息也是个坏消息。好消息是你几乎可以整天在窗边吹风。而坏消息就是自打放假回来的第一天,教授整个人就像个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 是的,你偷偷地在心底揶揄般称他为教授。你相信自己是万万不会叫出口的——自己莫不是不想活了。 话说回来,你搞不清他在学校受了什么气干嘛全撒自己身上。 那天深夜,你是在睡梦中被吓醒的。 你怀疑斯内普是不是把房顶掀了。一阵巨响后你从深度睡眠中被一把捞起,大脑都还没运转起来下体率先感受到一阵干涩的抵入。 其实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就是他们裤裆的那档子事么。 但令你感到困惑的是斯内普虽然总是板着个脸,但是通常情况来讲还是会做足前戏的。 你的背部一下下地磨在粗糙的土墙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你本能地想要推开面前阴沉的男人。但是你忍住了,只能努力将注意力转移向头顶晃悠的烛光上。 “转身。”斯内普终于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你闷哼几声不敢怠慢,正想忍着粗涩的摩擦感转身时发现斯内普的手依然死死卡住你的腰让你无法移动。 ”手...“你小声提醒。 眼前的男人忽的如梦初醒,竟意外的缓缓退了出来,被液体滋润得水光透亮的龟头若有若无的靠在你的小腹上。 你一时不敢轻举妄动。他低声轻喘,将额头抵在你身后的土墙上。 尽管你们紧紧相贴,像是一对热恋的恋人,但只有你自己才知道男人身上的低气压已经让你觉得此时连呼吸都是错误的。?他的下体流出的液体浸湿了你的上衣,你不知道是否应该主动握住它。 斯内普深不可测,每一次他看向你的眼神都在对你宣告着他对你享有有绝对的处理权。他总是几人中待你最好的,却也是“惩罚”你最狠的人。 你甚至害怕得有一丝颤抖。好在,斯内普率先拉开了你们的距离,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抛下一脸疑惑的你匆匆离开了地牢。 你还没有意识到你们的“同居生活”似乎开始了。 你们几乎时刻呆在一块。很明显斯内普不是一个热爱户外运动的人,他会花费大量的时间在一间神神秘秘的房间里捣鼓什么。你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你从不被允许接近。 不过这让你有大把的自由活动的时间。你每每看向那扇大敞着的窗,总是会想起那段痛不欲生的回忆。你甩甩头,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该睡觉了。” 你第一次上到了三楼。 这里只有一间卧室,尽管已经有些破败,但依然能看出一张装饰华丽的中世纪大床放在中央。房间依然是昏暗的,周边堆满了瓶瓶罐罐或满地散落着书籍。 你不觉得这里还有第二张床。你局促地站在门口,直到斯内普已经坐在床上招手示意你过去。你只得溜着边靠了过去。 “我不希望再发生一次。”斯内普似是无心地说道。他将自己的长袍脱下,认真地迭好,那根神奇的小木棍也被慎重其事地放在了床头柜上。 你看着男人淡定地收拾着衣物,眼神一点也不敢移开,哪怕你距离小木棍只有一步之遥。 斯内普坐在床边,拽着你的铁链逼迫你低头,随后寻着你的唇覆了上去。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了你的腰肢,却不慎触碰到被土墙磨出的伤口。 你小小吸了一口气不自觉地发力咬了咬男人的下唇。你马上便后悔了,因为这像是以牙还牙。而眼前这个黑发男人绝对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然而唇上微痛让他不自觉地加深了这个吻,他用舌头轻轻舔舐过你的双唇之间,再将舌尖一点一点滑入你湿润的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