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抽口烟,这才面带难色的说:“那人叫江勇,是组织里有实权的人,后台极大,胆小怕事却会钻营,就连我都要看他的脸色。” 我不由得苦笑在,“现在不是惹他,而是他来找我的麻烦,他把齐林的一魂抢走,是想要要挟我把齐阳给找到,给他弄过去,可是现在我都” 我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我昏迷之前,好像看见齐阳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顿了片刻,我才接着说:“好几天没见到他,我去什么地方找?还要给他带过去,这不是为难我吗?” 陆长风听后脸色也挺难看,低头抽烟,没再说话。 杜衡本来一直站在门边,听见这话,往前走几步,跟我说:“江勇现在也应该是走投无路,由看他看守的东西却被齐阳偷走,他本来就是要承担责任的,现在靠着华子找到你,估计也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齐阳偷走了什么东西?”我拧眉问。 杜衡摇头道:“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这是被上面压了下来,我也是听到一点风声。” 我现在恨不得弄死齐阳,凭啥他惹下的祸事,要让我来给他擦屁股。 我真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然摊上他这么一爸。 “你们是在什么地方找到我的?”我问他们。 陆长风一根烟抽完,忙着开窗通风,“就在宾馆门口,你也是,伤得重就给我们打个电话,还要撑着走到宾馆,也就是晚上,这要是白天不得出大事。” 我听后一惊,难道是齐阳把我送回去的? 在医院里跟陆长风和杜衡商量一天,还是没个章法,最后杜衡说他去找华子问问,看看能不能让华子看着老同学的面子上,帮一把,把齐林的魂魄要回来。 我虽然知道这事可能性不大,但是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由着他去做了。 他和陆长风离开后,我就躺在床上发呆,江勇他一定知道韩正寰是被什么东西给弄走了,无论如何我都得去找他一次。 刚动一下胳膊,身上就疼得要命。 我犹豫半天,最后从包里拿出一张鬼代符装进兜里。 等到晚上输完液,我就自己办了出院手续,打车回宾馆。 沐然看我出来很惊讶,不过看我脸色不好,也没问别的,叮嘱我好好休息。 我点点头,说:“嗯,我等姥爷和杜衡回来就去睡。” 他惊讶的问:“他们去哪儿了?” “去找江勇了。”我说。 他一听,脸上满是担忧,“江勇现在就是一条疯狗,师父过去绝对讨不到好。” 他说完,就急匆匆的往外跑。 我没拦他,事实上我现在也有些担心,只是我的身体实在是太难受,不然我早就自己去找他俩了。 半夜的时候,沐然才带着杜衡和陆长风回来,两个人身上都有些伤,但都是皮外伤。 陆长风坐在床上,发愁的说:“现在江勇六亲不认,这可怎么办?直接去抢,又抢不回来,上报吧,等到结果下来,怎么也得有个十天半月的,到时候林子肯定挨不到。” 我站在齐林的床边,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叹口气,给她点上本命灯,又在她的床头贴上一张辟邪符。 “我有点困,先回去睡会。”我有气无力的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