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沙发看可能有些老化了,被秦泽的动作弄得吱吱呀呀响。 裴栖月两条腿被秦泽按住猛操,抬头,还能看见大腿晃出了白色的重影。 肉棒在大开的阴户进进出出,秦泽盯着这诱人的画面,又被裴栖月丰满的大腿诱惑到,忍不住低头去咬。 细细密密的痒,渐渐变成了灭顶的快感,裴栖月在一连串的撞击中,忽然想起什么。 “秦泽……” 她仰头,眼睛里环绕着水汽,嘴里说出的话却让秦泽加重了呼吸。 “你也叫我姐姐吧……我想听……” “也”这个字让秦泽短暂失了神。 他想起自己之前是这样称呼褚茵的,但却是出于客气礼貌,没想到…… 他盯着裴栖月的笑颜,笃定道:“你吃醋了。” 裴栖月轻声笑了:“只是觉得有意思,要是一边做一边被叫姐姐,估计能更快……啊……” 秦泽惩罚似的,龟头顶在她凸起的软肉上有技巧地撞击,裴栖月要说的话一下子就被打断了,只能从喉间溢出呻吟。 “你说你吃醋了又能怎样。”秦泽的眉心掉下一颗汗珠,“让我高兴高兴也不行吗?” 裴栖月被他翻了个身压在身下,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背上。 再然后。 秦泽的声音就贴在耳边。 “姐姐。” 裴栖月愣住。 脑海里像是绽开了一朵花,准确来说应该是一朵玫瑰。它应该是亮色的,带一点莹白,这样才能清晰表达裴栖月的心境。 在这一瞬间,裴栖月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快感。 从脚趾到发丝,都因为秦泽的这一句话而高潮了。 秦泽被裴栖月夹得生疼。 他像是吃到了甜头似的,一下一下啃咬裴栖月背上的肉,又一声一声含糊不清的叫她姐姐。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自己爽得要命,牙齿都是酥的。 “姐姐……哈……”不受控制的低喘。裴栖月听着,感受着,春水也冒得更多,却都被秦泽堵在里面,难以溢出。 “这样你爽吗,”秦泽含住她的耳垂,“一边操你一边叫你姐姐?” 裴栖月控制不住发抖的躯体告诉了他答案。 鸡巴在阴道里长驱直入,裴栖月觉得自己快要被插坏了,却还想要更多。她回头,含住秦泽的嘴,大口大口吸舔津液。 “嗯……哈嗯……秦泽……我要死了……” 秦泽抱着她抖着身子射出来。 裴栖月潮喷了,还没来得及退出来,淫水就裹着晶亮的液体喷了出来,全淋在秦泽的阴囊和大腿上。 裴栖月的身体缩成小小一团,被秦泽抱在怀里,即使是这样也舍不得松开。 “真想干死你,”秦泽咬着她的耳朵,“栖月。” 他就算叫她的名字也让她心头发颤。 “去洗洗吧。”秦泽抱起她,跟抱宠物似的轻松。 浴室在二楼,很大,还放了浴缸。秦泽开了水,先帮她用花洒洗了身子,然后才将她放进注满了温水的浴缸里。 裴栖月懒懒的,在浴缸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说:“你这样好像我不会走路一样。” 秦泽笑了笑,说:“不会走也可以。” 裴栖月哼哼一声,看他往自己头发上抹洗发露。 动作轻柔又熟练,裴栖月忍了又忍,没问出那句煞风景的话。 秦泽却跟看透她一样,说:“我第一次给女生洗头。” 裴栖月看了一眼发梢的泡沫,鼻尖闻到沁人心脾的橙花味,“哦”了一声,心里却是不信的。 “我又不是理发师,天天给人上赶着洗头发。”秦泽眉宇间有淡淡的无奈,虽说知道她不信,但说还是要说的。 裴栖月却抬起了胳膊,拥住他同样赤裸的上身。 湿发和湿润的身体贴上来有些痒,更不用说裴栖月还像小狗似的蹭了蹭。秦泽明白她是在无声地说相信自己,那样创作出一幅幅绝美绘画作品的人却不善言辞,到关键时候一声不吭。 秦泽顺势抱住他,心间软了好大一块儿。 腿心却悄无声息地立了起来。 裴栖月这样,更想肏她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