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又被敲起了。 「高……」在这突然的一瞬间,姐姐与本医生都为这个敲门声而中断了对话。 「到底是谁呢?」姐姐问道。 听到这个敲门声后,我感觉到阵阵,而且愈来愈深的悲愤。 不会吧。 脑海的神经如像闪电般无自制地,给我传递大量又大量的讯息。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不会有其他可能性了,不会有其他的可能性了。 姐姐跟本医生都在这儿,会再来找我的人也只有他一个而且。 是那个男人。 我根本一早就猜到了,果然是这样! 那个男人昨晚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在那时我根本就没有听到离开的脚步声,我没有听到丁点儿渐远的脚步声呀! 他知道会有医生来检查我的伤势,所以才藏在旁按兵不动,潜伏? 他的目标对象,并非我一个。 他不只是想杀死我,还想杀光我们! 「可能是医护人员呢。」本医生说道。 医护人员?会是医护人员吗? 「……」我咬紧牙关,发出一点的嚥啃声。 脑海停止不了,不断浮现出画面。 我无法想像出现的是医护人员的境像,脑海已被那男人全全地佔据,想出来的都只是那个男人。 全是那个男人使行暴力,破坏以及血腥的影像。 我的身体不停的震颤,停也停不下。我强忍着激动,双手互握,拉扯?自己狂怒的内心。 「那我去开门吧。」本医生微笑着走去开门。 别开门!别开门!别开门!别开门!别开门!别开门!别开门!别开门! 即便内心使劲地哮叫,但现实中的我却没有出过丁点儿声。我在想什么,我在想什么! 我难道还抱有一丝希望相信外面的人不是那个男人吗? 然而,门打开了,却竟然不是那个高大,身穿黑色衫的男人。而只是个笑容满面,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人。 一位脸布满皱纹,而松弛的眼皮甚至盖过眼睛的老人 「呀……」我目瞪口呆,难以行动。脑海完完全全的预期出现极大的落差。 为什么?为什么?极力地思索,使劲地回想起昨晚。是我听错了吗?其实是有脚步声的,只是他静悄悄的离开了所以才听不到吗? 但,不可能吧,不!也可能是昨晚我太疲累,所以听不出来。虽然昨晚,我确是拼血地瞪紧木门,也没一刻松懈过。 但……但是,总可能会失去防备吧。 但如果假设他还没有走,那为什么到现在也还没有现身。不是,刚才老伯进来时我也听不到脚步声,昨晚我能听出是因当时比较集中吗?还是我根本连脚步声都是自己的幻觉?不可能不可能? 愈想就变得愈混乱,完全他妈的想不出原因。 不过,「嗄……」实在太好了。 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