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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马磬言闹起彆扭时,比姜成瑄还会鬼打墙。她在心里这么想着。

    「这两段话,应该只是句型上相似而已吧?」宋清秋笑着亲着马磬言的脸颊,「因为我不想你难过,所以信任你。」

    看着宋清秋的笑容,马磬言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幼稚。可是,她的心里还是有一个问题,「那你为什么不对我说,你害怕的是什么,讨厌什么?」

    「因为你没问。」宋清秋点了下马磬言的额头,「是不是又从她那里被灌输了什么不良思想?」

    「她说……如果你真的信任我,就会让我知道你害怕跟讨厌什么。」马磬言这下子真的觉得自己幼稚到无以復加了。但是,她也没忘记,害她变得这么幼稚的人是谁。

    「笨蛋。每个人的罩门都不一样,也许有人会因为不信任,或是礼貌上的考量,而对自己的好恶说不出口,但也是有人可以轻易地坦然告之的。」宋清秋站起身,拉着马磬言往外走,「下次我尖叫的时候,你就知道我害怕什么了。现在先告诉你我讨厌什么,我讨厌饿肚子。外送应该来了,出去吃饭吧。」

    宋清秋才将门打开一道缝隙,马磬言又压下去,她说,「我也要告诉你我害怕什么。」

    「好。」宋清秋轻吻着马磬言的双唇,撒娇地说,「但请你先让我吃饱,我才有力气听你说。拜託。」

    外头细雨纷飞,傅品珍捲着被子,侧卧在床上,睡得正好。某人蹲在床边,对着床上横陈的美女,虎视耽耽已久,却因为欠缺勇气,而迟迟不敢下手。

    此时手机铃声响起,气势磅礡的交响乐,在此刻只是扰人清梦的噪音。姜成瑄还来不及出手拿起放在床上的手机,就已被女王一把抓起甩向墙壁。

    幸好以前打排球练出来的身手尚未荒废,姜成瑄以救球的拼命三郎之姿,飞扑出去在半空中拦下手机,避免了一椿手机分尸的惨案发生。

    手机在指尖跳了几下,姜成瑄终于按下接听键,「什么事?好。等一下就出门了。」

    掛断电话之后,她躡手躡脚地鑽进被子里头,环上傅品珍的腰,亲暱地贴着她的脸说,「老婆,我们该出门了,别睡了。」

    刚才那阵音乐声,早已经把傅品珍的瞌睡虫赶跑,她现在只是因为窝得太暖,不愿起床。

    「我不想起床,你自己去吧。」她想起姜成瑄曾经说过,今天有场活动要她陪着出席。

    「不行。我没有你不行的。」姜成瑄在床上不停地打滚着,让傅品珍再不愿起床,也得不到片刻安寧。

    最后,只好妥协。

    「咦?你怎么起来了?」姜成瑄看着掀开被子,手脚俐落地下了床的傅品珍说。

    「不然呢?」傅品珍双手抓着睡裙的下襬,往上一掀,褪下了薄薄的睡裙。

    差点看傻眼的姜成瑄眨了几下眼睛,「本来还想让你再躺一下,我来帮你更衣的。」

    「更衣?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傅品珍拉开衣橱的门,手指轻拨着衣服,正在思考着该穿哪件衣服出席,「你那个活动是什么性质的啊?我要穿什么样的衣服?」

    「最漂亮的那一件。」姜成瑄毫不犹豫地说。

    傅品珍转身瞪了姜成瑄一眼,这算哪门子的回答?

    不理发神经的姜成瑄,她拿出了一件带有希腊风格香檳色的小礼服套到身上。左右看着镜子,似乎不太满意,还想脱掉再换时,姜成瑄从后头抱着傅品珍,在她耳边轻声说,「这件很好看。」

    她走到衣柜前面,拿出一件同样是香檳色的丝质衬衫换上,和傅品珍站在镜子前面,儼然就是成套的情侣装模样。姜成瑄拉开衣柜里的夹层抽屉,傅品珍常戴的项鍊就放在里头。但此时,却有她没见过的两条项鍊。

    「这两条项鍊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傅品珍疑惑地说。她几乎每天都会打开这个抽屉,没道理多了这两条,她却不知道。

    「这就叫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姜成瑄得意地说着。

    两条项鍊的坠饰都是十字架的造型,比较小的十字架上面缠绕着柔软的藤蔓,有种优雅的气质。比较大的十字架则是被长着刺的荆棘缠绕着,平添了些重金属摇滚的风格。

    姜成瑄拿起坠饰较小的项鍊围绕在傅品珍细白的颈项上,又拿起另一条放到傅品珍手里,「帮我戴上。」

    傅品珍笑着敲了下姜成瑄的脑袋,「你又在搞什么阴谋?」

    「送个礼物给你,能有什么阴谋?」姜成瑄不在乎地笑着回答。

    傅品珍笑而不答。

    当车子在红地毯前面停下时,姜成瑄绕到车子的另一边,亲自为傅品珍打开车门。

    「是谁的小型演唱会?还是首映会?」傅品珍让姜成瑄牵着下车,踩在红地毯上,她忍不住问着。

    「一场宴会。」姜成瑄故作神秘地说。

    「这么神秘M.HZGjj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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