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看着漂亮的脸蛋因为自己的性器而鼓胀,又被人重重吸了一口,他情难自禁的瞇起双眼。 丁一樊吸取的不只是爱液,更是夺走了他的灵魂。 他的吞吐技巧青涩,但是顾磊内心却是无比满足,看着他被自己顶到红了眼眶,心疼道:「可以了,别勉强自己。」 丁一樊把巨物吐了出来,「我没勉强自己,要是你不喜欢,我就……」 「喜欢!」顾磊哪可能不喜欢,看着自己的性器在他口中进进出出,这样的视觉衝击简直要把顾磊逼射了。 丁一樊的双颊发麻,嘴巴发痠,认为自己要用嘴巴从他那榨出一些渣来都困难。 埋头苦干的人实在太冶艳,还太可怜,丁一樊忽地抬眼,用无辜又湿漉漉的眸了看了他一眼,顾磊一时没忍住,一股温热瞬间喷洒在他的喉咙里,丁一樊有点被呛到,滑腻的液体随着喉头的滚动,消失在他的嘴里。 顾磊把人拉了上人,吻去眼角的泪,揉揉他的腮帮子,「怎么突然想舔我?」 「嘴馋,想吃的不一样的。」丁一樊故意说骚话。 说的他像是一份点心,专门给他解嘴馋似,顾磊有种不甘。「你是想把我逼疯吗?」 「操我,我想要你。」 顾磊手一探,裤档的布料已被液体浸湿,还带着一股幽香,「自己把裤子脱了。」 「堂主帮帮我吧。」丁一樊凝视着他,见他没有动作,自己把手伸进臀部与布料之间。慵懒的声音搔着顾磊的耳膜,「想要。」 赤裸裸地勾引,顾磊真的招架不住,一把将人揉进自己怀里,「到时说不想要,我也不会停的。」 每次的发情期,丁一樊要是闻不到顾磊的信息素,总有生不如死的错觉,「操死我好了,反正我早已离不开你。」 听他如此一说,顾磊就心疼,他早知道丁一樊当初之所以推开他主要都是因为觉得自己被别人碰过,觉得自己很脏,其次才是恨他。 接近发情期的爱液比平日里更充足,像泉水似的汨汨流出,丁一樊难受的扭动身躯,舔着他的耳廓说:「不操我,难道等我操你吗?」 真的存心气人! 丁一樊直接推倒他,脱掉一身衣物,扶住顾磊的粗长,顶在肉久磨蹭了几下,一寸一寸吃了进去。 他的双手撑在顾磊结实的大腿上,抬高自己的臀,然后又坐了下去,反反覆覆、深深浅浅,怎么舒服怎么来,当肉棒顶到最深处时,他忽然加速巔动。 顾磊看着他如天鹅般昂首,下顎、颈项、胸膛,一直延伸到腹部,勾勒出一道优美又有力的线条,他伸手握住那粉色的分身,丁一樊本以为他是要帮自己一把,没想到故意堵住了那冒水的细孔,丁一樊憋得难受,「顾磊你……」 他的话都还没有说完,顾磊托高他的臀部,将又硬又胀的巨物退了出来。 本是被充盈的肉穴突然空虚,丁一樊气得想咬人,人没有咬到,他反而被顾磊从背后抱住,顾磊把粗长又塞回他的体内,一手揉着他的胸,一手握住他的分身,缓缓套弄起来。 他的唇贴在他的耳畔,温情说:「你真美,我好爱你。看过自己发情的样子吗?」 丁一樊害羞得肠道一紧,绞得顾磊发出一声低吟。 绵密的快感像从山巔狂奔而下的千匹骏马,不断奔向终点,泛滥成灾的肉穴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搞的两人交合处湿淋淋,丁一樊无法克制的发颤起来。 「顾磊顾磊……」他带着哭腔的喊着。 顾磊松开漂亮的玉柱,握住他的手,不让丁一樊碰触在自己下腹晃动的老二,把人锁在胸前,「喜欢被我操到射吗?」 被情慾吞噬的人,已经无法思考,他点头,一头长发轻轻摇曳,「喜欢你的信息素,给我,赶快给我。」 瞬间满室芬芳的果香,令顾磊心荡神驰,随着一块去了。 被情慾笼罩的omega特别香,也特别耐操,一夜春宵,顾磊变着花样,把人操到射不出任何东西来,慾望总算逐渐褪去。 直到日光从窗帘缝中透进来,一室的旖旎未曾散去,两具漂亮、健美的身躯还是缠绵在一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