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够多了,而且大哥、大嫂只有生你这么一个孩子,你也早过了适婚年龄,清河张家少爷一直在等你,还说非你不娶,你也该为自己的将来打算了,不要再不顾一切去做危险的事情,不值得,知道吗?」 「为什么?叔叔你不是也想知道是谁害死你的救命恩人的吗?现在就放弃不会太可惜了吗?只差一点就能让由贵宙斯受到应得的报应,我不甘心,由贵宙斯毁了芷儿的人生和一切,一命抵一命都不够,我要连由贵宙斯背后的人都一併抓出来受到制裁,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叶曼菲注意到叶子驍的表情在听到她说要把由贵宙斯背后的人一併抓出来受到制裁时变得有些奇怪,甚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在想难道叔父已经知道血案背后的影武者是谁?既然知道为何还不要她继续追查下去?这不太像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叔父,太奇怪了。 「再说我也早对父亲和母亲说过,在替芷儿报仇之前我不会考虑自己的事情,芷儿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对于芷儿,我的想法里没有不值得这三个字,只有值得与甘愿,为了芷儿即使是赴汤蹈火,我也甘之如飴,至于那个姓张的我从来不曾列入我的人生考虑,他非我不娶是他的事情,我为何要对这件荒谬的事情做出回应?我的将来也不会有他的存在。」 她一想到姓张的就全身起鸡皮疙瘩,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终身不娶说好听是痴情,寧缺勿滥,说难听点就是恐怖,谁知道那个男人有没有什么毛病?而且她又不是没看过姓张的表里不一的模样,在自己父母面前极尽讨好之能事,转身又换成另一张嘴脸。 暂停回忆的叶曼菲回头就看到汉斯看着她的背影发呆,因为她扬起嘴角微笑的模样让汉斯觉得一笑倾城这句成语真不假,怎会有人笑得这么好看?直到他对上叶曼菲的目光才慌乱地收拾自己脸上失礼的表情,就连本来要说什么也忘了,然后他看到有几位穿西装和套装,疑似部属的人拿着文件过来找她。 她才稍微停下穿着杏色尖头系踝高跟鞋的步伐,大致翻看文件内容后再签名,间或几缕发丝掉落她细緻的脸庞,她不慌不忙地用修长的手指将其塞向耳后,正巧远处的玻璃窗户透光,让她整个人浸染于灿烂的阳光,显得熠熠生辉。 看到眼前的画面让汉斯有种想画画的衝动,可惜没带工具,他也不确定自己能否画好,便先用双手隔空比划,人走了以后,叶曼菲就看到汉斯奇怪的模样,于是再次被逗乐了。 汉斯才尷尬地把双手收到背后,找话题问叶曼菲说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结婚,说出口以后才发现这个问题很失礼,想让她不用回答的时候就发现她将目光转向树影斑驳的窗口,眼神变得深邃,像是在陷入回忆里一样。 「其实我心里早就有一个人了,我一直在等那个人……解开束缚。」 解开束缚?汉斯想再问什么意思之时就看见被人簇拥而来的由贵宙斯,由贵看了他一眼后就走进已经被打开门的办公室。 汉斯和叶曼菲随后进门就看见由贵将名牌黑色大衣和围巾交给秘书,秘书稍微清洁后小心地掛在衣帽架上,之后离开办公室,再进来时手里已经端着一盘精緻的茶点,由贵则站在镜子前端详自己的仪容,另一个秘书站在他旁边报告今日的行程。 他透过镜子看着站在自己身后面容不善的汉斯与叶曼菲,汉斯是第一次来宙斯製药找他,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伸手挥退秘书,边摸手腕戴的佛珠边转身问汉斯找他什么事。 「你为什么要杀了小燏的阿姨?她和你有什么仇?」汉斯不是个性扭捏,做作的人,开门见山就问出他现在迫切想知道的问题答案,他也不管叶曼菲和秘书投射过来诧异的眼神,他只管盯着由贵宙斯看,就差没把人给盯出火来。 一向镇定的由贵宙斯被汉斯过于直白的问话给吓到,没法立刻做出回答,但是很快就恢復如常的神色,再次用眼神示意叶曼菲先离开。 等到门关上后再走到汉斯对面的沙发,採用右脚在上的蹺脚坐姿落坐,一隻黑得发m.HzgJjX.coM